“岳叔,如果我的推测是正确的,如果那个躲在幕后的凶手仍然想开启这个法阵,那么他肯定比任何人都想复活寒哥的生命。”
岳鸿飞完全明白了时灿的思路,他接下她的话:“所以,殷栖寒那孩子的身体,一定被完好无损的保存着。”
“可是我们该怎么找呢?如果从韩晶入手也不现实,她可以把那个人引到自己身上,我们根本打不过。”
高兴过后,岳鸿飞重新审视此刻的现实困难。
时灿摇摇头:“不能这么做,我们的实力根本不允许我们和他硬碰,但是可以试试剑走偏锋。”
“那天我们动手,我觉得他应该是想杀了我,再把寒哥带走,但是没想到最后寒哥为我挡了一下,他也因此受了重伤,这才跑了。所以在我看来,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任何人,但是他一定不会伤害寒哥。”
时灿咬咬牙,说出了她的办法:“我们把寒哥的魂魄送给他吧。
“既然他的最终目的是开启法阵,需要寒哥活着,那么他应该比我们有更多更精确的还阳的办法。”
乍一听是个办法,但岳鸿飞比时灿的顾虑更多:“灿灿,你就不怕他到了那人手里,还阳成了,但却被他做手脚?比如性情大变,或者记忆全无,甚至可能站在我们的敌对面,这样冒险的还阳,真的值得做吗?”
时灿毫不犹豫的点头:“值得。首先,我们所有人都没有给寒哥还阳的能力,既然现在对方有,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其次,就算我们不主动把寒哥的魂魄送过去,他那么个人,等元气恢复之后把我们赶尽杀绝,再将寒哥抢走,结果都是一样的,与其这样,不如主动出击。”
“岳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和人家一比,我们本来什么都没有,既然这样,还不如潇洒一点放手去干。走这样一步棋,就算最后打不赢他,也总能让他疑神疑鬼的摸不着头脑。”
这话岳鸿飞当然是一万个支持的,原地呆着可能会死,冲上去干也可能会死,那后者总比前者痛快的多。不过他倒是听出点别的东西:“灿灿,你左一个他右一个他,看来心里对这个幕后凶手,有点数了。”
“当然有,”时灿冷笑一声,“这么多年,就在我们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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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栖寒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轻软的被子,他脸色不好,但胜在容颜漂亮,躺在那里,就像一个病恹恹的病美人,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睁开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要一口水喝。
时灿推门进来时,就看见他这副安宁的样子。
记忆中他很少这样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只有过那么几次,要么被殷丰打伤,要么生病发烧,但是基本上过了一天两天,他就能活蹦乱跳的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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