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灿一言不发的上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下,转头去问浮生:“你主人怎么称呼?”
浮生瞥了时灿一眼,勾起一边唇角:“真是白活一场,连自己祖宗都不认得,可笑。”
时灿:“……”
这年头,有几个敢说自己能认得自己祖宗?
时灿搞不懂他有什么资格不屑:“不是,我真想问问您,仗着您活了千八百年什么都知道,凭什么来嘲笑我呀?有几个人见过自己祖宗?怎么着她姓时?”
浮生说:“她姓殷。”
靠,那不就得了。
时灿额上青筋跳了两下,不想跟这神经病有太多理论,开门见山的问:“我姓时她姓殷,为什么她会是我祖宗?”
“因为阴阳四家的人都是她的后人。最开始大家都姓殷,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变数太多了。到现在就变成四个姓了,也许再过几千年可能会变成八个姓,也说不定。”
时灿“哦”了一声说:“那浮生祖宗,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能不能帮我介绍这位姓殷的祖宗?让我这个愚昧的后代长长见识。”
浮生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像上的女人,目光一点点的平和下来。也许是他寂寞了太久,也许是他太多的东西无处倾诉,又或者觉得自己胜利在望,沉默半天后,他微微启唇:
“你要是有点儿常识,应该知道历史上的诸子百家时期吧。”
时灿只是随口一问,也做好了他冷笑和白眼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猝不及防的开口,竟然是很有兴趣跟自己聊聊。
这种好事哪能不接,时灿点头:“知道。”
与此同时,她飞快的在脑中回想诸子百家时期距今到底是多少个年头,只不过她历史不太好,除了能确定肯定有上千年之外,也说不出一个具体的数字。
“那时百家争鸣,有一阴阳家,你应该也知道。”
那她当然知道,他们阴阳四家从小学的各种本领都逃不开阴阳术法,阴阳五行八卦就是他们的启蒙读物,阴阳家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比名声响当当的儒家道家更加熟悉。
时灿摸着下巴嘶了一声:“这位殷女士难道是阴阳家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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