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回来后第二天,天京传开了贤王君容貌尽毁的消息。
碍于夏枫威慑力强,众人也不过是背地里传传,但碍不住总有小人喜欢溜须拍马,这不,一早便殷勤献到夏枫耳朵里。
当日下午,林书豪备齐了歉礼,忙不迭亲自来登门道歉,说自己的茶会误了何子秋的名声。
“你确定不是这家伙阴了你?”
夏枫一手撑着脸,觑起眼睛阴嗖嗖望着跪在台阶下的林书豪,把人吓得瑟瑟发抖。
林书豪抬起一双求助的眼睛望向何子秋:天可怜见,他是真的没有恶意。有男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他也不知是哪个不想活的大嘴巴添油加醋胡言乱语,他也是受害者啊!
“此事与书豪无关。”何子秋拍拍夏枫的肩,“你别吓着人家。”
林书豪疯狂点头,小鸡啄米似的。
他不敢看夏枫,鸵鸟似的闷着头,听头顶传来一声阴冷的嗤笑:“哦,那你坐吧。”
他哪里想坐,他现在就想走。
什么如芒在背如坐针毡临渊履薄,用来形容他最为合适。
一个噩梦般的下午,度秒如年般度过。
林书豪受了这茬,哪里还能容忍那传话的大嘴巴,立马下令严查,看看是谁茶会后乱说一通,茶到后,直接从“名公子协会”中除名。
夏枫欣然接受,自己出力就得到了满意的处理结果。
可这事儿,怎么想怎么不爽利。
夏枫寻思来寻思去,总觉得自家准夫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何子秋本人并未发表什么看法,但心里怎么想的,夏枫隐约能感受到。她不开心,她觉得天京的饭桶们看不起何子秋。看不起何子秋,就是看不起她!
“子秋,我要去趟瀛洲。”
“瀛洲?”何子秋一愣,“好端端的,去那儿作甚。”
“皇太君那老头说,雨花舒痕膏是瀛洲进贡的,我去一趟,给你捞一些回来。”
听罢,他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疤。
这块疤很大,足足占据了他的半边脸,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眼色从一开始的血褐色变成了淡淡的棕色,但依然显眼,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听了夏枫这番话,确认她如此在意他的感受,何子秋莫名得感动。
“我跟你一起去。”
夏枫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以至于第二天清早,曲圣琰从床上翻起来按例找何子秋请安,压根找不到人。
他以为师娘带着师父去西天见家长去了。
呃……菩萨的妈妈会是佛祖嘛?乱了乱了。
出海便要船。
夏枫以“出海通商、促进两国友好往来”的名义,向夏椿讨来一艘“巨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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