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秋的脸一震胀红,祈求得搂住她的脖子,滚烫的呼吸打在夏枫的脸颊边,不住地轻蹭。
潭边的小泉淅沥沥流,没入了潭水,惊起一波又一波涟漪。
情到深处,何子秋咬住下唇,忽翻身锢住夏枫,他像条小蛇游走,浸湿了一桌。
这一下仿佛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反客为主:“我也想让你开心……”
“等等,子秋……”夏枫脸一红,抱住他的后背,任由他嬉戏追逐。
何子秋精神卓越,夏枫一夜难眠。
早起的鸟儿于院子里捉虫,瀛洲的海风吹拂,来来往往行人络绎不绝。昨日的宴会,夏枫虽早退,依然开了一个时辰,众宫人忙碌通晓,一宿没睡。
闲瑜觉得,可能是自己昨日太唐突了。
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利用夏枫在的这些时日,与她打好关系,慢慢推进。
思罢,他一早起来洗漱整理,打扮了足足一个半时辰。
太华贵的不够亲近,会让人觉得是高岭之花不易采摘。闲瑜换了一身彤管色的纱衣,青春的鲜嫩的水红色,远远望去,就像个小花仙。
他笑意盈盈得来到客房,敲响了房门。
一夏国来的宫人瞧见,行礼道:“参见五皇子,贤王女还未起呢。”
话音未落,门吱呀一声打开。
夏枫仅着白色的里衣,用腰带随意系住,衣襟略敞,露出坠有点点粉红的锁骨。她头发有些散乱,顺直得落在肩上。
抬手把长发往后薅了一下,夏枫慵懒得一只手靠在门框上,没好气得睨他:“五皇子又来表演了?瀛洲是缺钱么,要皇子一大早出来卖艺。”
夏枫嘴再毒,也掩盖不了她的美艳。金色的阳光照下来,越发显得她如玉的脸白里透红,瞳孔在阳光的照耀下清透无比。
闲瑜彻底呆住了,甚至没发觉她在嘲讽他。
“夏枫,谁啊?”何子秋撒娇似的声音从门内响起,不啻为一道惊雷打醒了闲瑜。他咬咬牙:“母皇命我来,领贤王往太医院见徐太医,打扰王女了。”
这倒还算个正事,闲瑜以为夏枫会请他入坐,他好歹也是瀛洲的皇子。
谁知夏枫“嘭”一声甩上门:“那五皇子在外面等会儿吧。”
闲瑜:……
何子秋醋了,他自从见到闲瑜,越发小心眼了。可能是因为对方有他从前的影子,引发了他的危机感。
论如何完美得处理老在眼前蹦跶的小狐狸精?
答案是:不要自己出手,要让女人自己意识到问题所在,借女人之手铲除异己。
第一步,隐晦表达对方的错处。
他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好困,忽然被吵醒,头有些晕。”
这时候夏枫便会很配合得气愤起来:“无妨,尽管让他在外面等着吧,你若不舒服,再休息会儿。”
第二步,比对方更加体贴入微、照顾女人的心情,不经意表露出自己的艰难,让女人萌生出心疼之意。
何子秋摇摇头:“你特意为了我来瀛洲,我怎么能辜负你的心意,这便起来,去看看那个徐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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