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不信邪,说肯定能让冰山融化,为她折腰。她告白那天,让林晚意躲在墙后看着。
夕阳染红半边天,少女的脸上似乎被涂上了鲜亮的颜色,有暖融融的风拂来,燕子拍打着翅膀从高空掠过。
小小虔诚地献上自己的情书:“宋凛州,我很喜欢你,你可以接受我的心意吗?”
那时候的宋凛州只有十八岁,少年初初长成,身材高大,已经具备了成年男人的轮廓,处在飞速成长期的男孩大多皮肤很糙,他不一样,挺拔且干净,透着股浑然天成的疏离与贵气。
只是太过冷漠,连半分眼神都没分给女孩花了几天时间写完的信,冷声拒绝:“不好意思。”
再没别的话语。
小小也是美人一个,众星捧月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泪水不争气似的夺眶而出。
正要再说点什么时,宋凛州已经离开了。
只是在离开之前,目光忽然投向了身后——她所在的方向。深深看了躲在墙后的她一眼,才迈步离开。
其实那个眼神不会有什么深意,却莫名使得她的心拨乱,就好像挂了一台上了发条的钟,扑通,扑通,旷远而空洞。
那个眼神也并没有影响林晚意太长时间,毕竟她和宋凛州只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或许以后也没什么交集。
今天早晨,甫一想起,胸腔的挂钟猛然停摆。
林晚意揉了揉眼睛,睡意全无,围着一条浴巾的宋凛州从浴室走了出来。
在她的注视下,宋凛州眼神平静地揭开浴巾,从橱子里拿出一条内裤,面无表情地就穿上了。
沉浸在回忆中,没有一点准备的林晚意啊了一声,捂住了眼睛:“你不会穿好衣服再出来吗?我可害怕自己长针眼。”
虽然已经进行过无数次交流身心的运动,虽然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可毕竟破戒,此刻太阳高悬,□□之下,林晚意还是觉得他有点过分不要脸了。
宋凛州已经穿好了,淡淡睨她一眼,喉间发出低低的笑:“昨晚你还碰它了。”
林晚意:“……”
她下意识就反驳:“绝对没有,那不是我。”
其实在进行□□之前,林晚意一直都觉得自己还挺放得开的,也不是什么扭捏的女孩,也并不排斥没有感情状态下的夫妻生活。
可是后来,她才发现,她内心竟然住了一只纯情的小白兔,每次都要把灯关掉才肯脱衣服。
可是宋凛州这个狗男人总喜欢在灯下做,说什么要欣赏她美好的胴体。
欣赏个屁咧。
他花样百出,林晚意并不喜欢这样被人凝视。
听到她的否认,宋凛州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一边穿着白衬衫,慢条斯理地戴好袖口和腕表,清清淡淡地说了句:“不是你还能是谁?我的仙女老婆可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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