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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怕他不信服,还搬出他之前那套可以穿着衣服搓背的说法。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陈逾司就不是这种闷声受气的人,抓着纪淮的手往他腰带上带:“没事,我喜欢脱裤子穿裙子。”

纪淮憋出一个完全没有杀伤力的‘流氓’去回击他。

陈逾司安然受着:“那买这东西的你呢?”

纪淮手撑在他腰上,实在是想不出好话形容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两条腿曲在陈逾司两侧,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手掌心没有任何布料隔着,掌纹贴着他腰间皮肤的肌理。

没有思索出个好词语,她没注意到吊带在什么时候被陈逾司叠成长条,陈逾司抬手将它蒙在纪淮眼睛上,随手在她脑袋后打了个结。

灯光从薄纱的材质中透进来少量的光,纪淮只觉得人一轻,一只手将她托起,后背落在床上的时候,失重感让她害怕的下意识去拿掉眼睛上蒙着的吊带。

手还没碰到,就被攥住。

陈逾司撑在她身上:“怕不怕?”

纪淮人绷着,眼睛看不见,她迫切的想要抓着些东西,好比陈逾司的胳膊:“你这话简直就是在安慰送去屠宰场的猪,告诉它要英勇就义。”

说完,热气在她脖子上,他亲了亲,鼻梁蹭着纪淮的脸颊:“试试?”

阿佛洛狄忒会从海洋来到窗台外,看着室内旖旎。天花板长出桃金娘的枝桠。阿佛洛狄忒会为一对彼此相爱的人洒下爱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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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脸颊到鼻尖,耳垂锁骨全是粉色的。

毛衣被陈逾司下床的时候捡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卫生间传来水声,他将纪淮的贴身衣物洗干净用衣架挂在空调下面吹干。拿着手机走去床边,从被子里将人像剥玉米一样剥出来:“饿不饿?”

饿,但她太累了。

阿佛洛狄忒洒下的不是果实,而是石头。砸的她浑身都疼。

陈逾司点了外卖,海鲜粥。

他提着外卖回来的时候纪淮终于人蔫蔫的坐起来了,他把餐具摆好了,纪淮还没下床,以为她要在床上吃,又给她端过去,纪淮扯着他的上衣:“你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他的衣服够长。

纪淮套上他的卫衣,迈着八十岁老太的步子朝着沙发走过去。喝着热腾腾的粥,眼尾惹人怜爱的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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