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接受他们像老家那些邻居高中那些同学一样认为她是个坏女人,这些风霜刀剑她早已习惯,再多几个人也无妨,却对他们的怜爱望而却步。
这些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东西,她渴望,亦恐惧。如今她贪恋他们给予的温情,便越发害怕他们触碰自己的过去,那样千疮百孔的自己……还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吗?
“为什么要怀疑你?你呀,总爱钻牛角尖。”为了转移她的心思,蓝铮稍稍用力在乳尖上捏了捏,唇角勾起一丝坏笑:“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越凌伊疑惑:“什么话?”
蓝铮的唇擦拂过她的脸颊,停留在颈畔耳边,温热的气流柔柔地涌入耳道:“我要让你爽到没心思没精力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脸颊顿时变得滚烫,越凌伊怎么忘得掉,这是回到家乡那晚他对她说过的话,之后便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他确实做到了,肉体的欢愉侵占了她所有的思维,所有烦心事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和喜欢的人一起在欲望中沉醉沦陷。
回忆起那晚的疯狂,越凌伊条件反射地涌出一缕蜜液,腿心本已潮湿的幽谷越发泥泞不堪,她乱了气息,闭上眼睛声如蚊呐地说了一个字:“好。”
她对他开放领地,做好了一切任他肆意妄为的准备。
她能感觉到他竭力忍耐的欲望,却仍旧耐心温柔地抚慰她,此时此刻,她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话,他是猛虎,她是那朵被他细心嗅闻呵护的蔷薇。
猛虎掀开被子,收起尖牙利爪,温柔的吻如细雨绵绵落下,轻拂过满是红晕的脸颊,流连过白嫩起伏的双峰,轻叩开嫣红娇嫩的蓓蕾,辗转过平坦的小腹,回到已经涨过潮的幽谷,花瓣盈满露水,将花蕊隐藏起来。
越凌伊仰面看着天花板,只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猛虎又变成了蛇,他的舌比蛇信子还要灵活,轻易分开花瓣,精准地向花蕊发起攻击,顷刻间便让她溃不成军。
密密麻麻的快感尖锐又凶猛,刺激得泪腺分泌出汩汩清泉,逼得她凌乱了呼吸的节奏,破碎的呻吟溢出唇角。即使做好了准备,她也依旧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下一秒又强迫自己承受下来,这不是酷刑,并不痛苦,她愿意为了他,去尝试着适应。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唇舌花样百出地肆虐,吸吮,弹挑,按压,揉捻,拨弄,制造出一浪更比一浪汹涌的快感,她像孤立无援的小舟,在狂风骤雨中被淹没又浮起。
“啊……呜……呃……啊……蓝铮……蓝铮……饶了我……”一声声喘息吟叫染上哭音,越凌伊胡乱扑腾,脚在蓝铮后背上乱蹬,手边的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一连串的泪水自眼角滑落,眼前一切变得模糊不堪。她的求饶没有让他放缓节奏,反而变本加厉,一鼓作气将她抛向一浪大潮最高处。
一江春水奔涌而出,在幽谷处浇灌出一片水乡泽国。
“蓝铮……蓝师兄——啊——”叫名字不起作用,越凌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叫了游戏里的称呼,却不料那一刻被送上顶峰,最后一声带着哭音的“蓝师兄”颤抖又娇媚,拔高了音调落入蓝铮耳中,烧得他全身血液齐刷刷向胯下流窜而去。
蓝铮再度倾身覆上,从她腋下伸手过去抱着她坐起来,紧紧嵌入怀中,“阿凌,再叫我一声师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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