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白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位重度烧伤者,整张脸上布满疤痕,一只眼睛已经瞎了,头上一根头发也没有,像那种科幻片里的怪物。
难怪小女孩被吓到了,他个成年猛男也渗得慌。
等他进去后,工人也不敢再懈怠,一个人站了个位置,跟站岗一样。
应该是在保护这些缸,以及缸里的东西。
梁安避过工人,和邹白来到烧伤男人的门口。
只见男人拿着张面膜往脸上贴,贴完后满意的在镜子面前晃来晃去,显然心情不错。
邹白看着那张面膜,却差点吐出来,那是张新鲜的女人脸皮,还带着精致的妆容,只是如果上面没有那些血,贴在脸上会更加逼真一些。
过了三分钟,瘸腿男人满意地撕下面膜,珍重地放进一个盒子里,然后提着手电筒离开了。
等他走后,院子里的工人立刻懈怠下来,但可能是怕他再突然回来,这次没人敢去外面了,只好站在院子里聊天。
“你们觉不觉得,这酱油闻起来很怪?跟家里的味道不太像”有个人闷着声音道,想来是捂着鼻子。
☆、061(捉虫)
另一个人声音听起来有点抖:“你快别说了,我这疙瘩都起来了。”
“也许”,一个人干干的笑了两声,“也许是独家配方,别想其他的,都是自己吓自己。”
这会儿,邹白两人已经钻到屋子去了,
就着窗外的月光,两人打开了抽屉里的盒子,那是一个红色的木匣子,里面装着一张脸皮,
梁安摸了摸,还热乎着,就是不知道是男人身上的温度,还是女人身上的温度。
闻着血腥味,邹白还在麻袋里找到了一具女性的尸体,尸体上面的脸皮已经被割下来了,血红的肌肉纹理看着十分吓人。
鲜红的血液从麻袋里淌了一地,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瞒着这些人,把这么大个东西拖进来的。
对方还是个受过重伤的瘸子。
除了这,床底下还有无数个数不清的玻璃罐子,罐子里面泡着福尔马林,福尔马林浸着一张张脸皮。
排列起来的玻璃罐,像极了墓碑。
忍着恶心,梁安还是从里面找到了客栈里女人的脸皮,做了个标记。
邹白蹲在床底下:“你觉得破解的关键是什么?”
“与白雪公主相比,我还是觉得豌豆公主更贴合一些“梁安回答道。
既然是豌豆公主,那就涉及到真伪问题。
想起外面的四十九个酱油缸,他感觉有些无助,他的嗅觉优势也彻底失效。
浓浓的酱油味已经掩盖了尸臭,通过味道来判别这个,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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