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一想,心跟疼了,觉得自己对不起伏黑惠,居然害他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怎么站在这里?他站在伏黑惠面前,边说着,边又皱起眉头替他整理一下并没有戴好的围巾。
伏黑惠看到他的时候,眼睛微微张大,有些惊喜,只不过下一秒,情绪便被敛收得一干二净。他拨开宿傩的手,声音冷冰冰道,别碰我。
碰碰又不会坏。宿傩又重新缠了上来,固执理好围巾后,又抬了抬肘,用指腹擦了擦他眼角未干的泪珠,你是不是都听到了?但没听完。
伏黑惠本来不想提起,既然对方要说,那他也大方也应了下来。
嗯,那又怎样?
你是不是吃醋了?
宿傩直言直语,不搞委婉的弯弯绕绕。话声落下,伏黑惠眼睛又红了几分,看上去有些恼羞成怒:谁吃醋了啊!
你哭了。
那是被辣的。
宿傩抓起伏黑惠的手,不顾对方挣扎地用手包裹着,替他将冰冷驱逐。两人目光相对,他耐着声音,解释起来:我和她是发小,父母安排的约会,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猝不及防的一句我只喜欢你把伏黑惠砸了个手足无措,虽然在此之前听过很多遍,不过如今心境完全不一样。误会解开,心里稍松,但是伏黑惠还是固执地要甩开他的手,并且故意冷淡道:所以呢?
所以你什么时候喜欢我?
宿傩说着,忽然勾唇痞笑了下,然后凑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想跟你开房,跟你结婚。
宿傩!伏黑惠被他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想逃,逃不开,整个人被他紧紧挨着,简直跟雪人一样僵硬。
喂喂,还在大街上呢,你俩能不能注意影响。相泽予看不下去,走过来打断道。
宿傩不理会他,不过还是松开了手,问伏黑惠待会儿去哪里。
伏黑惠把被暖过的手缩进自己口袋里面,心痒痒的,想被钩子撩拨到。他垂着脸,说自己要回花店兼职。
于是,顺理成章的,他们仨一起进了花店。
夏油杰一句欢迎光临没说完,看到宿傩后,便咦了一声,说这不是惠的同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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