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拒不承认,我为什么要害羞。
是啊,为什么呢?
伏黑惠埋低了脸,不吭声了。
宿傩轻声一笑,替他回答,因为我是你的初恋。
第一次见家长,你不害羞都难。
伏黑惠听得耳朵发红,又冒起阵阵痒意。他放下笔,继而站了起来,摄像头没有拍到他的脸,只有清冷的声线被录了进去,又送到对方那边:你不也一样。
二月初,出晴的日子越来越多,看上去春光大好。
伏黑惠坐在动车上,想给宿傩制造一个惊喜,所以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今日回程。靠在并不松软的座椅上,他拿着手机正朋友圈,看到了每天坚持跑步打卡的虎杖悠仁,还有在田野拍写真的钉崎野蔷薇,以及在夏威夷度假的五条老师和夏油杰?
伏黑惠坐正了身体,双指将照片放大,然而不管怎么看,那散着长发,将墨镜推到脑袋上,并笑得开怀的人都是夏油杰。
他怎么跟五条老师认识的?
伏黑惠重新躺了回来,世界就是一个圈。
划拉没一阵子,他看到了宿傩在凌晨发的朋友圈,还卡着点。
【大脸猫】:思念很重,一日又一日过去,沙子成了大漠,叶子化作了春泥。
伏黑惠并不是很懂他突如其来的文艺。
他点了点赞,还没往下继续看,突然一个电话跳了出来。
甚尔坐在他旁边,听到语音电话的声音,不禁好奇地看了一眼过来。
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吗?他看到了备注,大脸猫。
伏黑惠懒得理他,插了耳机,然后才接了电话。
今天怎么这么早?宿傩的声音很快就响在耳边。
早晨08:46,确实不是伏黑惠平时放假在家的生物钟。
他看着窗外不停后退的风景,面不改色地扯谎:在摘茶叶。
宿傩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你知道有一首歌吗?
不知道。
茶山的姑娘悄模样
伏黑惠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你在胡说八道我就挂电话了。
别、别挂。宿傩立马收敛了自己的不正经,不见面的日子就很难捱了,这会儿要是连打电话的机会被剥夺了,简直雪上加霜,凄惨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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