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笑笑,对小倌道:“等会。”小倌放手,他便把手搭在诸葛行云的手上,在诸葛行云的带领下下了马车,又被带到府中,到寝室中。
花千树方跨入室中,诸葛行云便关上门,顺手把他逼退,逼他背靠房门,逼他与之对视。
花千树看看诸葛行云按着房门的两只手,问:“怎么了?”他明明没有做错事,却在这样的情况下感到心虚。
“去哪儿了?”诸葛行云问。
“长惜院。”花千树不假思索,如实招出。
“去长惜院做什么?有我还嫌不够?”
对于这样的质问,花千树早有准备:“陈伯能作证,我可没有越界。”陈伯便是花千树带去长惜院的老仆,也是诸葛府的大管家。
“那是要……”
“为我可怜的弟弟寻新欢。”
看来车上那人就是花千树所谓的“弟弟新欢”,诸葛行云松了口气,但他可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从长惜院找新欢?”
“看不起小倌?” 花千树反问。
“他需要的不是男宠。”
花千树放松地靠着木门,懒懒地解释:“乐洋还留在北疆,他的朋友本就少得可怜,不给他找个伴,他能闷死。”花千宇一副和谁都处得好的模样,但或许是眼光高又不屑于维护表面情谊,真正有来往的朋友五根手指都凑不齐。
“你是要给他找情人,还是朋友?”
“可以的话,当然是——床伴。我赎人,人还情,他帮我讨好千宇,往后也能放他自由,不过分吧?”
诸葛行云显然不认同他的做法:“你不问千宇的意见?”
“他能同意?
“你知道他不同意。”
“打住,”花千树不想再与他争辩,“且先看看情况。”
诸葛行云叹气,转问:“为何找陈伯,而不是找我一同?”
“你在京中还算有些名气,若被人知道你到青楼叫小倌,你猜你的同僚会怎么评价你?”
“至少提前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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