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写了什么?”毕冬问道。
“我又没看过,怎么会知道。”杨舟道。
毕冬闻言不由失笑,心中暗暗猜测,师叔与这谷主八成就是羽人和银乌那种关系,那这信中写的是什么可想而知。他自幼未经情事,如今却有些暗暗开了窍,想着想着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脸怎么红了?”杨舟说着伸手要去摸他额头,毕冬却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
少年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杨舟,而后鬼使神差的问道:“师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杨舟一怔,开口道:“你是我徒儿,我自然对你好,不然我对谁好?”
“你开始不是挺看不上我吗?为什么还一直护着我?”毕冬问道。
杨舟心中某个隐秘的念头一闪而过,有些话险些便脱口而出,可他还是忍住了。眼前的少年懵懂无知,对许多事情都一无所知,他若贸然开口,只怕会吓到对方,说不定反而会把对方推远。
平心而论,他自然希望少年与他心思一样。
可这种事情,最要不得的便是勉强。
若非断定少年对自己亦有这样的心思,杨舟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念及此,他急忙转移话题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少年忙道:“随口问问,你该去送信了吧?”
杨舟闻言忙起身,扶着少年躺下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待杨舟离开后,银乌忽闪着翅膀飞进来落在榻边,阴阳怪气的道:“问了吗?”
“问什么?”少年故意装傻道。
银乌忙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师父对你心怀不轨,那天我亲眼看到他亲你了。”
“胡说八道。”毕冬面上不由泛红道。
“你怎么就不信,你也不想想,他要是对你没有不轨之心,为何从一开始就对你百般照顾?嘴上说着不待见你,天天嫌弃你,可你每次遇到危险,不都是他及时出现吗?”银乌道。
“他是我师父啊!保护徒弟是应该的。”毕冬道。
“你是不是不傻?”银乌道。
“你才傻呢,别挑拨我和我师父的关系。”毕冬道。
“你不问我帮你问。”银乌恨铁不成钢的道。
说罢他振翅飞了出去,毕冬伸手要拦他,结果咕咚一声摔下了床。
银乌则一头撞到了刚进门的羽人身上,羽人就势将他抓在手里,他这才老实了。
“我扶你起来。”羽人对少年道。
“不用了,我躺一会儿,你看着他别让他去我师父面前乱说。”毕冬道。
羽人闻言便将银乌抱在手里出去了。
“你说,杨舟是不是对主人心怀不轨?”银乌不依不饶的问道。
羽人嘴角带了几分笑意,问道:“什么叫图谋不轨?我对你算不算是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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