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把年纪了,竟然还在意这些琐事。
杨舟苦笑一下,心里竟莫名有些羡慕。真希望许多年后,自己和毕冬也能这样,一直保持着年少时的这份诚惶诚恐和患得患失,这种感觉可谓是最令人神往的“折磨”了。
算了,杨舟想了想,还是更希望能和毕冬长相厮守。
他不喜欢分离,更不喜欢思念。
“师叔,毕清寒带的这些人的来历,你能猜出来吗?”杨舟问道。
焱寂道:“猜不出,但是觉得挺烦的,要不是为了你的面子,早把他们打出去了。”
杨舟闻言有些尴尬,而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便找了纸笔,凭着记忆在上头画了个纹路。四猴子在一旁看了一眼,开口道:“好像有点面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这是我在外头那些人身上见到的,不过很隐蔽,平时应该是隐藏起来的。”杨舟拿着那纹路给焱寂看,问道:“师叔可认得这个符号?”
焱寂拿过那纸看了一眼,面色突然有些凝重了起来。
而后他走到里屋的藏书的书柜上翻出一个暗盒,从暗盒中取出了一封信。
“这是?”杨舟看着那信封上的印记,而后又看了看自己画的这个纹路,开口道:“除了有几笔我可能记不大清之外,其余的部分一模一样。”
四猴子也凑过来看了一眼,问道:“这信是从哪里来的?”
焱寂拿着那信叹了口气道:“这不是信,是一封战书。”
杨舟当即一怔,面色陡然略过一丝慌乱道:“战书,他们和凌烽派……那冬儿他……”
“着急了?”焱寂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毕清寒是他的哥哥,哥哥要接走弟弟,你有什么理由阻拦?”
杨舟目光一沉,开口道:“没有理由,我也要试试。”况且,他不是没有理由啊,理由他已经朝毕冬说过了,只不过尚未等到毕冬的答复而已。
只要少年未曾拒绝这份心意,在杨舟看来,自己便有一半的机会。一半呀,这么大的可能,杨舟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不急于这一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都还不知道那毕清寒的来路,拿什么去跟人家抢?”焱寂道。
杨舟闻言望向那封信道:“这战书与凌烽派有何渊源?毕清寒又是什么来路?”
“说来话长啊,我都快不记得了。”焱寂道。
尘封的往事,一旦翻起来,总免不了激起呛人的烟尘。
毕清寒面对毕冬,自然也少不了要解释自己这一年多的去处。
“九朔山在近百年前,有着无人能敌的势头,说是第一门派,无人敢提出异议。这么多年来,九朔山一直是以除魔卫道为先,此番我能来此找你,也是因为凌烽派的掌门焱空行了魔道之事,有违正道行径。”毕清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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