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道:“我说了不跟你打。”
杨峥道:“可是我偏想同你打。”
金路生往柳岸身前一挡,嚷嚷道:“凭什么!”
杨峥大概没见过这么愣的少年,不由失笑道:“凭我愿意。”
“你……你这是耍无赖!”金路生愤愤地道。
“我就是要耍无赖……”杨峥笑眯眯的道。
眼看金路生一副要血溅当场的架势,柳岸目光微闪,而后轻轻扯了扯金路生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冲动。之后柳岸对杨峥道:“将军神武,恐怕我十招也未必能接得住,谈何耍一耍之说,只怕会让将军扫兴。”
杨峥一笑道:“这样吧,免得你这位小兄弟觉得我欺负人,你要是接我十招,往后我罩着你,不让那癞皮狗再冲你嚷嚷。”
柳岸沉默不语,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杨峥的衣角上。征北军的兵服有黑红两色,但无一例外袍角都绣着银色的纹路,而这个纹路对柳岸而言似乎有着难言的吸引力。
“谁稀罕你罩着……”金路生愤愤的道,不过他一句话没说完,柳岸便拉住他,转而对杨峥道:“换个条件,若我能接你十招,你让我俩每日来这里习武。”
杨峥闻言一脸讶异,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些士兵,哈哈一笑,道:“好哇!就怕你接不了十招!”
他言罢便提掌向柳岸袭来,柳岸十分狼狈的避开了这一招,脚下一滑,险些跌倒,看得金路生捏了一把汗。
柳岸受伤一事虽然传遍了帅府,可杨峥一个征北军战士,对府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不太关注,因此并不知道柳岸受伤的事。杨峥也非刻意以大欺小,纯粹是出于好玩,不过他心里料定柳岸接不住十招,当下便只使了三分力。
周围看热闹的士兵惊呼连连,当然纯粹是出于起哄。战场上待久了,骤然在帅府被关了几个月,他们一个个的也都憋坏了。
没想到柳岸跌跌撞撞的竟然连续在杨峥手下过了五招。杨峥也不傻,当即意识到这柳岸明着狼狈不堪,实则是想要降低自己的防备,于是立马收了大意之心,手上的招数登时缜密起来。
柳岸原本就技艺不精,再加上身体虚弱,伤势未愈,根本不敢硬接,几乎每一招都是以守为主,脚底下就跟抹了油一样,左躲右闪,看得金路生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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