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广家的就还有一点好处,就是只醉今天,第二天不会像一般的酒一样造成人头疼。是以谭迥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半点不像喝醉过的人。
一醒来身边也没个人守着,谭迥雷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桌上除了一碗冷掉的醒酒汤再无其他。
奇怪,人呢?
谭迥雷走出去看着门口也空荡荡的,思量一会,他往主营走去。
果然人都在这,门口的守卫见谭将军来了,立刻要行礼。谭迥雷用手挥了挥示意不用,他站在外面也不进去。
看来是发生了什么,谭迥雷看着远处的太阳若有所思。
“将军,您怎么不进去?”应长致首先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立在一旁的谭迥雷。谭斌说谭将军喝醉了,干脆就让他休息没有等他。
“嗯。”谭迥雷点头,见后面一堆人出来了才打算进去。
一进去,商胡和谭斌就坐在那说着什么。听到声响两人抬头看向门口,谭斌一见他叔立刻起身。
“叔,您醒了。桌上的醒酒汤喝了没?”谭斌倒了杯热茶送过去。
“你这臭小子,那玩意儿都冷了,叫你叔怎么喝?”谭迥雷佯装生气。
谭斌还没来得及解释,商胡就不满道:“您让我准备的酒不是要送给周郡守的,怎么自己喝了起来?”
“这不是盛情难却嘛!”谭迥雷颇为不好意思。
商胡趁此机会多怼了几句谭迥雷,这才开始说正事。
“那金魁似乎乱了。据探子来报,金魁王近来萎靡不振。且听说金魁的军师不见了,金魁王把整个宫廷都翻了个边也没找着,气得杀了好几位宠妃。”商胡把众人叫来就是商讨怎么乘机从中得到益处
“一个军师而已,怎么值得如此兴师动众?”谭迥雷不解,这军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听说过,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我怀疑他有可能就是幕后推动的人。”谭斌皱眉说道,“这金魁往年老实的很,连打起仗来都老实的很。也就这两年变得厉害,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谭迥雷并没有先回应谭斌的话,反而是颇为感兴趣地看着他道:“看来小斌来之前做了不少功课啊!”
“叔这就小瞧我了。”谭斌带着得意道:“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话虽说得轻松,但当时谭斌来得时候可是咬着牙怀着深仇看金魁的资料。毕竟当时都以为谭迥雷已经阵亡。
“如果是像你说得这样,那些尸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位军师搞得鬼。”谭迥雷想起了之前跟踪失败的那些人,如果在大启有人里应外合,能逃过谭家军的跟踪也未尝不可能。
“我们商量着不如干脆趁人病要人命。”商胡认真道:“金魁这么多年都在骚扰大启,不如这次直接解决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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