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辆秦府的马车和另外一位皇亲国戚互不相让,非得要争个你后我先,导致后面的马车一个也过不去。
“哥,你算了吧。这样要什么时候到山庄?”秦灵劝道
“你懂什么?”秦海河不屑道:“他不过和宫里的妃子有个血缘关系,还妄想当国戚!”
“欸,你们到底走不走!不走,滚犊子!”一位在后面看着的朝中重臣最后忍不住了,从马车里探头出来破口大骂。
这下两方都泄气了,却仍是不想让对方。
秦灵简直为她兄长的脑子感到悲哀,一个泼皮一样和武宣帝沾上了一丝关系的人,她哥竟然还真能和他计较。
“秦家也就这样了。”梁清洛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仰头对裴允初感叹。
“嗯,也许吧。”裴允初显然眼里只有梁清洛,对外面的事漠不关心。
“阿洛还不舒服么?”因为马车停了,裴允初把帘子掀开了大半,好透气。
“困!”梁清洛总觉得自己怎么也睡不饱。
“等到了山庄就能休息了。”
到了最后,两人还不让步,又得让那位大臣过。
一条窄窄的小路,两边是稻田。两方干脆把马车给压进稻田了,好让大臣过。
那位大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位做出这么……一言难尽的事,最后默默闭上了自己的嘴走了,顺便留下一个仆人准备给田地的主人赔偿。
因为路通了,后面的车也紧随其后离开了,秋生自然也跟着走了。
“大哥!”秦灵气得白皙的脸都涨得通红,“你怎么……怎么能压进别人的田地里?”
“如何?”秦海河蛮不在乎,“不过是压弯了点稻子。”
秦灵又怎么会在乎稻田,她在乎的是武宣帝。大启这么强盛,和武宣帝爱民离不开。若是武宣帝知晓了这件事,定会大发雷霆。
“大哥你是想受父亲的责备吗?”秦灵吼道,“你代表的是我们整个秦家!”
说完秦灵掀开了帘子跳下马车,命车夫把马车牵回来并且后退让人先过去。
在另一边的所谓“皇亲国戚”见状不屑道:“早干嘛去了,到最后还不是要让!”
秦灵没有理会,而是派人去把田地的主人找来。
秦海河在马车里没有动静了,他大概知道自己惹出了事。从小就这样,父亲恨不得秦灵是儿子,说他还不如一个女子。
裴允初他们到的时候,梁家的人也到了。一见到他们一大家子人就奔过来,就数梁扬跑得最快。
“姐夫!”梁扬跑到他们面前声音洪亮地喊道。
“怎么,现在姐姐都看不到了嘛?”梁清洛俯身揪着梁扬的小脸佯装伤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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