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走了么?”斜靠在床上的梁清洛问立在门边的男人。
“走了,爹说让你这几天好好呆在房里。”裴允初在心里默默咽下那句“不要生事”。
梁尚书也不知为何要来找梁清洛,不过她精神不好,为免父亲担心,干脆让裴允初去说自己还未起。
梁清洛挑眉,平常她爹可不会这么对她嘱咐。
裴允初关上门,和梁清洛坐在一块,伸出修长的手指抚着她墨色的长发,“爹是对的,总感觉不太对。”连杨运都出不去了,裴允初就知道有问题。
“怕是四皇子要出事了。”梁清洛边说边往裴允初怀里钻。比起硬邦邦的床,梁清洛更喜欢靠在裴允初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淡沉香味道。
裴允初自然而然地敞开怀抱,拥住梁清洛,“怎么说?”
“谭叔从金魁那带来了点东西。”
裴允初一点就通,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
众人一共在此呆了六日,没人敢表露出不满,毕竟武宣帝想要在这呆,他们也只能陪着了。
到了那天摆驾回宫,刚一到宫门就有个奴才冲到御前跪了下来。侍卫立刻拔刀,眼瞅着那奴才就要成了刀下亡魂,这时武宣帝让人住了手。
那奴才见侍卫把刀放了下来,立刻往前爬了两步,也不敢太上前,就跪在车辇面前凄厉地喊道:“陛下,四皇子薨了!”
听到这话的众人都是一惊,反射性地去看武宣帝的表情。
只见武宣帝先是皱眉,然后怒吼道:“大胆奴才,你可知造谣生事该当何罪?”
除却一些老狐狸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其他的人都是一脸茫然,眼神随着武宣帝转。
“陛下,奴是四皇子的贴身奴婢。那日四皇子本打算去山庄,结果一大早就得了急风。”那奴才边在地上磕头边哭喊道:“等我们让太医去的时候,四皇子已经昏迷不醒了。本来想着……”
那奴才磕得地上一大滩血,似乎是有点晕,人晃荡了两下才继续说:“结果昨深夜就……那么去了!”
武宣帝也不知在想什么,等那奴才说完,原本回来时热热闹闹的人群此刻已经鸦雀无声了,只余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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