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除此之外,像是什么情侣之间大吵小吵的,互扇耳光,夜里偷偷出去约炮,约完还回来跟女朋友说了的,太多了,所以我对爱情已经没什么期望,叁观彻底被刷新。”
“你没看到些好的例子。”蒋昭说,“看到的净是些丑恶的嘴脸。”
“唉。”我撇开目光,“能有什么好的例子,我爸妈都那样了,新出炉的全国离婚率你看了吗?离婚的快占结婚的二分之一了,也就是说每两对男女结婚,就有一对会离婚。”
“这些让人看了确实会心态消极,但仅仅是二分之一,还有另外二分之一呢,他们最终不都幸福地在一起了?”他语调开始偏转,循循善诱安慰起我来。
“我能有那么幸运成为幸福的二分之一吗?”我不敢想。
蒋昭无奈地一笑,“自信点,你会的。”
“会吗?”我抬头看向他,看着看着,眼里禁不住流露出怀疑。
后者权当作没看见,低垂下目光,说:“我爸妈感情就是,二十多年了,还是很好,我爸很疼我妈,他们都是长情的人。你看,幸福的人还是有的。”
“嚯嚯。”我盯着他,一脸你怎么没这样的表情,“听说感情方面是遗传父母多,以及平时耳濡目染的,很明显你是反例啊。”
蒋昭一挑眉,“你这样认为?”
“那不然呢?”我理所当然地。
他沉默半晌,目光移向远处,“嗯,也是。我都亲口承认了。”
我没接话。
之后没聊多久,我们就睡了。
那一夜,可以说那是我们心离得最近的一夜。
我说了掏心窝子话,我对感情的不信任,对长期关系的存疑,以及之后一切的迷茫,全部毫无保留倾诉给了他听。
但是他能安慰我,温柔地讲那些正面的例子给我听,是我没能想到的。
让我一瞬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喜欢我的?
不然对一个炮友这么温柔干什么。
不过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自欺欺人的念头,也许现在国内就流行给炮友竖立阳光心态吧,毕竟找配偶,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人们都更倾赖于健康的,易于繁殖的。
再后来我俩又是长达一月的没联系。
我听说他去外地了,好像要学习一段时间,那就正好让我一个人冷静会儿,好好认清他对我并没有别的意思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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