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他问,看着全部拒绝的页面,有点得意地笑。
“你又看不上她们。”
“看不上又不代表不能做朋友。”
他总有他的一套说辞。
每每都能堵得我没话说。
“而且,你把我教员的申请也拒了。”他说,着重看了眼其中一人的名字,“我再重新加她,你说我该怎么说?”
“点错了。”我不绕那些弯弯,直截了当地回。
“喔。”他一脸豁然,“是我想复杂了。”
叁次过后我去清洗,蒋昭跟着我一起进了卫生间。
原本想洗洗就睡的,还没把他射我身体里的白浊清理干净,就又莫名其妙开始了,最后的画面变成我单手撑在浴室玻璃上,身后交合的啪啪声响亮,坚持了二十多分钟,我的膝盖弯着颤抖起来。
我问他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他说一个月没做了。
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挺乐的。
为我守身如玉?
那可真不错呢。
洗完澡我坐在马桶上说好累,不想走路了。他问我从卫生间走到床的路都走不动吗,我摇摇头稚气地说走不动,于是他拦腰把我抱起,是那种公主抱,抱得很稳,只是快乐的时光还不到二十秒就结束了,他把我放到床上,单膝支过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下。
这是他第一次亲我。
尽管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可是一次吻都没接,甚至亲一下脸这种初中生行为我们都没做过,做过的就只有亲脖子以下,也就是现在晋江严厉打击的部分。
我感到受宠若惊,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生怕被他察觉到,一旦被他察觉我们这种平衡就要被打破了,他会觉得我喜欢他,继而随意拿捏我。
但是我又感觉在这个空间里有这种感受的人不止我一个,某些人不太乐意直视我眼睛的样子,像极了因为害羞而闪躲。
想了想,算了。
也可能是我多虑了。
他也许仅仅是因为刚才昏了头做了有悖于我们炮友关系的事而忏悔,所以不愿意看我。
不猜了,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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