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喝呢?我怕你一会儿耍酒疯,我可压不过来。”
段无心嘿嘿笑了两声,胡乱动了动,“是吧,我力气很大的,我可是军区让人闻风丧胆的小白虎。”
“是,你最厉害。”凌君寒踢开卧室的门,抱着人进去,又用脚把门带上。
段无心踩掉皮鞋,撒了欢似的,光着脚在屋子里跑了一圈,发现旁边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
窗帘没拉,外面森林晃动的模样隐隐约约地映射进来,和屋内淡黄色的灯光混在一起。
段无心快步跑过去,滚烫的脸颊贴在玻璃上,轻轻呵气,“好凉。”
“今天的婚礼,喜欢吗?”凌君寒踱步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垂。
“喜欢,超级喜欢。”段无心盯着外面那片熟悉的森林,像是回到了自己曾经的家,格外亲切。
这一切,都准备得实在太贴合他的心意,挑不出任何毛病。
凌君寒轻笑了一声,把人抱得更紧,低声喃喃,“那我就放心了,我猜你也很喜欢。宝宝,我们终于结婚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
现在四下无人,他终于可以剖开心扉,把心底最真实的话讲给心爱的人听。
从段无心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在内心描绘过此刻的模样。或者再早一些的时候,和段无心的初遇,就有想过要在一起一辈子。
这会儿终于梦想成真,总有一种恍惚的不真实。
“是啊,好久好久。”段无心贴着冰冷的玻璃,身子往后靠了靠,贴在宽阔的胸膛上,感觉无比心安。
他侧过头,嘴巴格外的甜,“对不起,我来晚了,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的。”
两人对视了几秒,相视一笑。
“嗯,老婆乖。”凌君寒猝不及防换了个称呼,叫得段无心浑身僵硬,从头麻到脚趾。
他结结巴巴道:“你乱叫什么?”
凌君寒偏头盯着他,疑惑说:“都结婚了,不该叫老婆吗?你要是想让我继续叫宝宝也行。不过,你好像该改口了。”
这人没大没小,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一点儿都不显得亲昵。
他知道段无心害臊,但此时此刻,良辰美景,他只想狠狠欺负人。
段无心垂着头,小幅度晃着,“我…..你让我酝酿一下。”
“行,那我先行使结婚权利,先洞房。”凌君寒把人按在玻璃上,一点一点的啄着段无心的后颈,低声问:“今天贺言问的那个问题,答案到底是什么?”
段无心脑子里闪过答案,又些不自在地盯着窗外。
隔着玻璃,好像恍惚开始听到初夏的蝉鸣。
明明才三月,怎么会这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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