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去,胃立刻就觉得暖暖的,熨帖又舒服。
虞晚晚喝了美味的粥,躺在收拾好的喜床上,本以为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怎么也得失眠一下。
可没想到头沾到枕头,便睡过去了,而且睡得极沉极香。
“叮铃铃,叮铃铃”,虞晚晚是被一阵招魂似的铃铛声吵醒的。
她猛地睁开眼,就见床帐已经打开,屋里站了一列丫鬟,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手里拿着个金铃铛。
“王妃,该起床更衣了。”谭嬷嬷敛首而立。
这就到早上了?虞晚晚忙坐起身。
春桃捧来衣服,虞晚晚轻声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寅时三刻!”春桃小声回答。
什么,还没到四点?
这么早,这帮人是来让她收拾东西回忠平侯府的吗?
虞晚晚忙看谭嬷嬷,谭嬷嬷神情自若的给她行了个福礼,姿势标准的仿佛拿尺子量过似的。
“奴婢是奉长公主之命来取元帕的,另外王妃今日还得进宫,是该早起的。”
元帕?进宫?
虞晚晚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婚前一晚,林氏倒是想给她讲讲新婚的一些事,但还没说呢,就又抱着她哭开了,最后啥也没讲上。
谭嬷嬷见虞晚晚一脸迷茫的看她,干脆直接就上手掀开喜被。
没有!
谭嬷嬷又仔细看了看,枕头下露出一块白布,忙拽出来,展开一看,布上一大块血迹。
谭嬷嬷惊了,她后面站着的王府内院的两个大丫鬟蒹葭、白露也惊了。
她们都知道王爷昨晚并没有在喜房留宿,只和这位王妃单独待了短短的一段时间。
难道就那么一会儿,王爷和王妃就圆房了?
谭嬷嬷想得更多,看元帕上的血量,这王妃下面必定是受伤了,否则就另有蹊跷。
“蒹葭伺候王妃更衣。”
蒹葭看了一眼谭嬷嬷,大概明白些这个嘉敏长公主心腹大嬷嬷的意思。
不过她侍奉虞晚晚穿衣时,就看这位王妃的肌肤白嫩得就像刚剥了皮的鸡蛋,细腻得都不见毛孔,更别提有什么伤口了,唯一的就是右手腕上有一圈青紫。
而谭嬷嬷也看到虞晚晚做各种动作,根本不像私、处受伤的样。
那这血哪来的?
这位王妃不会傻得弄什么鸡血来糊弄吧,可是要糊弄也得做像一些,哪能一眼就让人看穿了。
难道是这位王妃身体天赋异禀,王爷和她战况十分激烈才弄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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