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妗也确实乏累,并没有勉强,她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没有惊动旁人,悄悄的从侧门离开了。
夜间安寝的时候,楚妗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您方才和哥哥在说什么?”
顾沉宴半跪在床前,垂着脑袋替楚妗揉捏小腿。
楚妗的月份渐渐大了,四肢便开始有些水肿,稍稍劳累一下,便会酸痛不已,好几个晚上都难受的睡不着觉。
顾沉宴心疼她,临睡之前都会替她揉一揉。
他手中的动作不停,闻言轻笑了一声,“难为你憋到现在才来问我。”
他就说今日怎么楚妗时不时觑他一眼,每当他望过去的时候,又会飞快地别过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只是跟他邀功罢了。”顾沉宴也没瞒她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楚怀璟酒量也不好,虽不至于像楚妗一般,一杯就倒,但也是易醉的体质。
偏偏他今日是新郎官,以前与他有些交情,或者与他结仇的人就想逮着这个机会,将他灌醉。
顾沉宴不动声色地拉着他一起说话,旁人见状,也不敢跟太子殿下抢人,是以楚怀璟便躲过了一劫,免于新婚之夜醉倒在洞房。
楚妗恍然,好笑地看着顾沉宴,这人真的是,做的事都熨帖到人的心坎里去了。
楚妗知道,他这般做,不过是想要在楚怀璟面前好好表现罢了,当初楚妗嫁给顾沉宴,楚怀璟心里还有些不乐意。
如今顾沉宴的所作所为,不过是爱屋及乌。归根到底,还是他心里看重她。
楚妗慢吞吞的俯下身,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顾沉宴,娇声道:“殿下,您真好!”
顾沉宴挑了挑眉,本是平常的叙述,如今却得了楚妗的欢心,倒是意外之喜。
更让他惊喜的是,床帐落下的时候,楚妗忽然探身吻住了他的唇,笨拙地学着顾沉宴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试探。
顾沉宴呼吸一滞,手扶住她的肩膀,哑声道:“别闹!”
楚妗红唇上亮晶晶的,她揪着锦被,声如蝇闻,“如今胎已经坐稳了,可,可以适当的同房,只要动作轻一些……”
顾沉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久久不语。
楚妗刚开始还有些羞涩,后面自己主动了,顾沉宴居然无动于衷,她心底的期待也缓缓熄灭。
她心底生出委屈,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定然是因为她如今胖了,顾沉宴也开始嫌弃她了。
顾沉宴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楚妗,心里叹了口气,抓着她的手,缓缓带向自己,“你便是怀孕了,仍旧可以乱我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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