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果然做不到。”
路西恩躺平了幽幽叹气,整个身体懒散地摊开往伊西身上一搭,俨然已经被吸成了废猫猫的样子。
而伊西正哭笑不得地给路西恩揉腰,还要忍受猫猫在他身上不爽地动手动脚,时不时就被咬下一个留不了几秒的浅浅牙印。
伊西身上确实已经没有什么肉眼能明显看到的痕迹了,以调情为目的留在他身上的吻痕和咬痕说得不解风情点就是淤青和皮都没破的细微伤,以伊西在地下迷宫里锻炼出的体质,那些痕迹在他身上根本停留不过三秒。
倒是反观路西恩身上,泛红微肿的痕迹这一块那一块,还有伊西动情时候没把握好力气留下的指痕,以这位皮娇肉嫩的程度,目测到晚上就会发展成紫红可怖的淤痕,乍一看不是与人亲热过而更像是遭受了什么暴力殴打,大写的受害者本人。
这种场
景路西恩自己环顾看看,某一瞬也稍微怀疑了一下自己跟伊西的上下地位问题。
当然就整个过程来说,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路西恩都可以打包票没有一丝一毫能被质疑的问题,伊西全程的反应和现在一摸还会发颤的条件反射充分证明了他的技术绝对是分数满溢爽到哭出来的绝佳体验。
唯一的问题只有体力。
从小训练能高强度战斗续航至少三天的专业雇佣兵,和从小病弱这两年才能小跑两步的贵族老爷,想也知道哪个会中途断电腰酸背痛到躺平,哪个等身体里残留的感官冲击平复就能满血复活。
——有一说一,伊西默默夹紧腿,觉得路西恩的体力其实可以再差一点的。
真的,你知道他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的。
伊西耐心地给路西恩顺好了毛,又抱着懒得动不想走路的路西恩一起泡进浴池里,撒了罗勒斯花瓣的池水翻涌出温暖的波浪,叫人舒服得想要叹息。
尤其是重体力劳动之后往热水里一泡,路西恩眯着眼靠在伊西怀里,感觉倦意潮水般袭来。
伊西都准备好路西恩睡过去该怎么给他洗澡擦干换衣服了,路西恩却强打起精神从浴池里捞出点清醒,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过去三年发生的事情。
毕竟自己是个信守承诺的人,答应了卧室里“谈谈”之后就把事情告诉伊西,几小时前他亲口说的,总不好赖账。
路西恩打了个呵欠,努力从一堆没意思的往事流水账里挖出点值得他给伊西讲两句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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