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大概能安枕无忧了吧,剩下的就是交给时间了。”
楚尧话音未落,闻人西的柔软的唇瓣就贴上了他的,不枉楚尧惦记了很久的冰糖葫芦,糖衣确实很甜。
这一晚,楚尧留宿养心殿。
之后的日子里,隔三差五就宿在皇宫,不过碍于楚家和天子的拳头,没人敢说什么话。
要脸面的不好意思,妄想着飞黄腾达的小丫鬟可不管那许多,碧桃只知道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才进了宫,她是一定要为自己搏一个前程的!
她谋算了许久,悄没声的给楚尧下药,借着闻人西的名头引人到偏殿,拼着鱼死网破的劲头亲手脱光了自己扑上去。
哪怕楚尧不要她,她也有后手,她是一定要做主子的!碧桃双眼猩红,浑身灼热,像一条被逼到绝境的毒蛇。
但是她错估了楚尧的警惕,她还没靠近楚尧,就被楚尧一脚踢飞到角落。
从外边锁上的门不堪一击,楚尧双手用力,几乎将门板拆了下来,连看都不看碧桃一眼,冷漠道,“你和你的同伙,一个都逃不了。”
说完楚尧大步流星的走出偏殿,周身的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进了养心殿,他嘲弄的勾起嘴角,偏殿角落里偷窥的那双眼睛他怎么会感觉不到,“怎么,皇上也爱听墙角吗?”
“楚尧,我不是,那个宫女跟我没关系。”
“呵,不打自招。”楚尧回过身,漆黑的双眼直视闻人西,“没有您的命令,她能从公主府来到这?您要是觉得生活平淡,那也有热闹的过法。”
“什么叫热闹的过法!楚尧,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闻人西又气又委屈,放碧桃进宫他真的只是无心之举。
“陛下是什么意思呢,不如让臣亲自探一探。”
大手掐住闻人西的细腰,将人摁在怀里,楚尧鼻尖轻嗅,“这味道,可真尊贵。”
沉重的龙袍被火热的双手褪下,明黄色的寝衣裂成布条,闻人西挣扎着掀开帷帐一角,白皙如玉的手掌向外伸着,仿佛要抓住什么东西,可抓了半晌还是被一只更加强劲有力的手臂覆盖着,五指扣紧指缝带了回去。
秀丽柔顺的发丝铺了一背,恍惚间门外有人在叫他,闻人西混沌的脑子想起今日下午他约了大臣谈话。
楚尧体谅的停了一会儿,闻人西方蓄好力,才说了一个“等”字,就被楚尧捂住了嘴巴,锁着腰身再次坠入黑暗。
斑驳红痕沿着手腕、脖颈和胸膛,延伸到各处,又麻又疼,闻人西指尖划在楚尧背上,却只可怜兮兮的留下一道白印。
狼一样的男人一旦发了狠,恨不得叼着猎物的咽喉弄他个半残。
这么漂亮的皇帝,就该锁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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