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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越将视频给王芝之后就回家了。
江聆听见外面开门的声音，倏然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了浴室水声，猜想她应该是去洗澡了。
又过了一会儿，江聆听见房门被打开又关上，自己被窝里突然钻进来一个人，带来了一阵沐浴后的清香和冷风。
江聆瑟缩了一下。
顾清越停了下来，发觉她没睡着。
顾清越偏过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手，然后像是安抚似的轻声道：“没事了，已经拿到视频了，等打码完她就会发声明。”
江聆听到视频，猛地睁开眼睛，望着她：“什么视频？”
“去了向念家。”
原本没记太清楚的名字，被顾清越这么一提江聆就想起来了。
“那你谢谢她没？”江聆问道。
顾清越抿唇：“你不怪她？”
江聆怔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她一般不怎么记对她来说不太重要的事。
其实当初她帮的是向念和李非烟两个人，只不过后来那一天李非烟选择相信她，站在那群人的对立面，而向念则选择了妥协，帮她们录像。
“没什么好怪的。”就当时的她来说，口碑也不一定会比那群人好多少。
“是不是应该请她吃个饭啊？”不管怎样，应该表达一下感谢。
“三年前她去世了。”顾清越淡淡出声。
江聆顿了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向念妈妈说，她一直都很感谢那时候你的帮助。”
江聆依旧没说话。那时候的向念，卑微怯懦，却总是对她的帮助不屑一顾。她没想明白，却也表示理解，或许是自己多管闲事了。但没想到，多年后江聆会听到从她妈妈口中得知向念一直很感谢她。
顾清越想起走前向念妈妈的话，开口问道：“喻初雪什么时候回来？”
江聆收回思绪，虽然有些好奇顾清越怎么突然开口问喻初雪的事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下月初就回来了吧。”
“嗯。”顾清越帮江聆压了压被子，轻声，“睡吧。”
方才顾清越进来时怕吵醒江聆，便没有开灯，此时房间里漆黑一片。
虽然江聆也不知道顾清越为什么会突然想和她一起睡，但她知道的是，这种感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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