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特助应聘到喻淮身边两三年了,期间看到过不少女人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往喻总身上扑,试图引起喻总的注意。一个个的要么前凸后翘、身材火爆,要么清新如一朵雨中的小白花、不染一丝尘埃。
不论是手段还是容貌,刚才那位女职员远远不够看的,喻总又怎么可能生出兴趣呢。王特助在心里啧啧了两声,为这位即将离职的女人默哀了一秒。
然而在一旁等了半天,王特助也没等到下文。他疑惑地看着喻淮,发现喻总埋头在看文件。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眉心微蹙:“还有事?”
“没有。”王特助面上带着微笑,轻手轻脚退了出去,还顺手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了,喻淮往后仰躺靠在椅背上,皱着眉松了松领带。他总觉得办公室里充盈着那股子咖啡的味道,纵然换了身衣服,感觉身上还是黏黏的,越想越觉得难受。
好不容易处理完一天的工作,喻淮一秒都没有多待,迈开大长腿揣着车钥匙出了公司,开走了他那辆全球限量款的跑车。一回到家赶紧找了衣服,钻进浴室洗澡。
身上那股味道被沐浴露的清香掩过,喻淮的脸色总算好了些。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宛如衣架子般的身体上,系带被随意打了个蝴蝶结,喻淮一手托着干毛巾擦湿润的头发,另一只手打开冰箱。看到里面的空间被塞得整整齐齐,最外层还有两份被保鲜膜蒙着的套饭,他就知道喻母来过。
将其中一盒套饭拿出来放进微波炉热着,喻淮坐在沙发上给喻母打了个电话。嘟嘟响了几十秒那边才接通,嗯嗯啊啊的声音通过电话线飘到喻淮的耳朵里。他神情一僵,把手机离耳朵远了些。
“用力点,哦哦哦,就是那里”,那头丝毫没有收敛,顾自叫得欢畅。就在喻淮面无表情地想要挂断电话时,那头的喻母舒服地叹息一声,终于想起了还在跟儿子通话中,于是“喂”了声。
无奈地抚了额角,喻淮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妈,咱能不要在打电话的时候让爸给你按摩吗?”
“为什么?”喻母不解。
“没什么,我就是怕爸趁机偷懒,敷衍了事。”喻淮硬邦邦挤出这句话,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他敢!”
没有看到那边的情况,喻淮也能想象到他爸现在铁定跟内务府的太监没两样,正在腆着脸憨笑呢。
说出去谁会相信啊,在外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老喻,在家里就是个妻管严。两人甜腻了几十年,如今都老夫老妻了,在儿子面前照样腻腻歪歪。出个门还要你侬我侬的,简直没眼看。
为了防止父母向自己泼来成吨的狗粮,喻淮三言两语转移了话题,问喻母今儿是不是来过,又问了问家里的一些事情。聊了十几分钟,还是喻母先挂断的电话,说她要跟小姐妹出去做SPA,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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