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晓得在娱乐圈销声匿迹的这几个月她过得有多艰难。一向大手大脚惯了,先不说什么鲜花与掌声了,就光是钱的问题就够时莺头疼的。
尚在圈子中时,她以为会有源源不断的钱涌进自己的钱包。缺钱了随便接个代言又或者是拍部烂片,这钱就到手了。因而她并没有存钱的意识,往往拿到手多少钱悉数都花了个干净。
如今手头没了工作,时莺才体验到没钱寸步难行的苦。尽管吃住都是用的乔琰的钱,可除了满足基本需求,她还有很多需要用到钱的地方。比如买新款包包、口红、护肤品等,看中的都是牌子货,少说五位数起步的那种。
时莺觉得自己跟外面那些甘愿做情人的女人不一样,所以一直开不了口跟乔琰要这笔钱,便悄悄地将自己买的房子卖了,还把那些不要了的手提包、鞋子挂在网上卖。由于是二手物品,要价太高少有人买,她只卖出去很少一部分。
收到的这点钱还是杯水车薪,随便买点东西就花完了。时莺很是苦恼,忍着羞耻伸手跟父母要钱。说是借的,日后赚到钱会还给他们。
时莺的父母知道女儿事业受挫,二话没说就从银行卡里转了很大一笔钱给她。让她拿着用,还钱的事不着急,等事业有了起色再说。实在拿不出钱,不还也是可以的,左右他们俩没什么用到钱的地方,能用来帮助女儿渡过难关就很好了。
有一就有二,再次伸手跟父母要钱,时莺心中的羞耻感就少了很少,甚至逐渐觉得父母给自己钱是理所当然的。她事业红火那阵子不也给了他们那么多钱?现在她只是拿回自己的钱而已,根本算不上伸手要。
可她选择性忽略了一件事情。她是给过父母一些钱,却远远及不上开口跟他们要的数。时莺父母银行卡里的存款大多来自时家画廊的分红,因为用不了那么多便存了起来,这些年卡里已经将近存了九千多万,差不多一个亿了。
而时莺顶多贡献了几十万,连银行卡余额的零头都没有。现今却将整张银行卡里的存款全都掏了个空,连养老本都没给父母留下。几次三番下来,父母那边拿不出钱了,时莺还觉得他们非常没用。
家里经营着那么大一家画廊,就不晓得从中揩点油水。如若不然,偷偷拿两幅画出来卖也行啊。反正那里边展出的近半是大伯父的画,就算被发现了,他还能翻脸不认兄弟么?
手头尚有点钱时,这念头时莺还只是在心里打个转。手边没钱花了,她就想怂恿着自个儿父母去做偷画的事。若不是乔琰的求婚来的恰是时候,那些话她就说出口了。
能够嫁到乔家,时莺就看不上从父母那儿榨出来的钱了,怂恿他们偷画的念头也随之抛到脑后。婚礼准备得很匆忙,不到两个星期就筹备好了。只当乔琰迫不及待想娶自己过门,她纵然有点疑惑,还是欢欢喜喜地就嫁了。
时家人少,除了自己父母,时莺就请了时父时母还有时也,故意没给时淼发请柬。大喜的日子,她可不想看到某些碍眼的人。大伯父大伯母能够出席就已经够排面了,其他人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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