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巧克力原来这么有效?”
安妮一副惊讶的样子:“萨里,再多喝点。”
“查理呢?”
萨里掩饰的咳了一声,关心起了查理,他不是一直在和安妮恋爱吗?
“噢,快别提他了。”
安妮抖开萨里的狐皮斗篷,好奇的扯着上面的帽子,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衣服。
“他告诉我那位布莱恩夫人聘请了他给那位贵族小姐画肖像。”
安妮噘着嘴说到:“安斯菲尔庄园为什么没有画师?”
“或许是因为查理的艺术更高级?”
喝了热巧克力,感觉自己好了一点的萨里安抚到,虽然他的灵魂冷静的告诉他根本不是那回事。
“那么你还想去哪儿,安妮?”
萨里绅士的说到,一位绅士是不会让淑女不开心的。
“你呢,萨里?”
安妮揉了揉长着小雀斑的脸颊:“我来的时候听说你已经一上午没出门了。”
“我想去安斯菲尔庄园的小教堂。”
萨里诚实的说到,他为昨天那个梦境惴惴不安。
“你说得对!”安妮也恍然似得提起了兴趣,一拍脑袋,“这是个好主意!”
安妮大概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这一点萨里在认识安妮的第一夜里就发现了。
“我的梦是假的。”萨里对自己说到,“不然我怎么会和安妮成为朋友。”
“这一切一定是上帝的安排。”
萨里安慰着自己。
然后萨里就换上了新衣服,包括那看上去非常华美的白狐皮斗篷。
在斗篷毛绒绒的衬托下,萨里的脸显得更小了,无辜的棕眼睛就像涉世不深的小动物,可爱极了。
安妮看的差点发出母爱泛滥的尖叫声。
“噢,萨里。”安妮爱怜的划过萨里脖子上斗篷蓬松顺滑的狐狸毛,“愿上帝能在未来给我一个像你一样的小天使。”
“谢谢?”
除了这个,萨里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红着脸将斗篷扯得更紧了些。
斗篷仿佛还带着安斯菲尔公爵身上让人迷醉的温暖。
萨里脸颊蹭了蹭斗篷领口的绒毛,不负众望的红了。
在住宿的门口,安妮想给萨里叫上一辆马车,但却被萨里拦住了。
“萨里,你会骑马了!”
安妮惊喜的说到:“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昨天。”萨里一个翻身上了门外停着的熟悉的小母马,眼里绽开了光芒,“昨天我去了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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