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罗想要逃走,片刻无法等待,现在就就要逃走。但驽尔将他炽热的躯体紧拥入怀,强迫他咽下所有的口申口今与叫喊,不给他任何反抗和脱离的机会。
交叠的躯体,从另一个人身体上传来的惊人热量,浓重的汗味,脚在地上乱蹬发出的摩擦,与所有的呜咽、衣料摩挲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令人迷醉疯狂。
铁拳冷冷地白了他们一眼,轻轻带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几乎是永恒,但又好像只是一瞬间,实际上只有一分钟。驽尔放开了塞罗,把他推到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向来表情冷硬的刺客,此时面目亦有些松动。他的嘴唇泛着水光,细细的银丝挂在下巴上。而塞罗的情况比他看上去要糟糕得多。
躺在地上的男孩,诱人得像一块甜腻的奶油蛋糕——白色奶油上点缀着殷红樱桃与各色水果片,淋了一大勺黝黑焦糖汁液。散发出令人无法拒绝的甜美香气。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憋得满脸通红,喘得好像破旧的风向。他眼角挂着的泪水欲落不落,可怜巴巴地抬着手,无力地对始作俑者发出控诉:“你对我做了什么?”
“好孩子。”驽尔俯低身体,在他身边低声说,“喘气声……再大一点。”
温热的吐息钻入耳孔,塞罗抖得好像在发热病。他仰起脖颈大口喘气儿,异样的陌生感觉,让他头脑一团浆糊,无法思考。这声音通过他的耳孔,传入大脑,让他脑袋里只有一片茫然白雾。
他确实是在大喘气,但不是因为驽尔说让他喘,他才喘。而是因为刚刚经历的那些事情,让他的喘得根本停止不住。他小猫般蜷缩成一团,颤抖着身体抱住自己,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
驽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依旧穿戴整齐,只是没有戴面罩。现在,他拉上自己的面罩,把所有的表情都遮盖在那黑色的皮具当中。他靠在墙边仔细聆听片刻,才回到塞罗身边,为他合上衣服。
“好了,你做得很好,男孩。”他拍了拍塞罗的脸颊,“可以了,停下来。”
塞罗转过眼珠看着他,瞳孔散大,一脸茫然。“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他带着哭腔,撑住身体勉强坐直身体,“你对我做了什么,好奇怪……”
“你的遭遇一点都不不奇怪,男孩。”驽尔冷冷地说,“如果不是你还要回来踹我一脚,你原本可以在铁拳发现之前离开。”
他说的确实是事实,这一点塞罗无法反驳。但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冲击过于巨大,他还是无法在第一时间感到释然:“你为什么要突然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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