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家庭女神阿塔娜的神庙里生孩子,必须得是得到家庭女神阿塔娜和她的祭司所承认才行。想起来婚礼,塞罗就觉得头大。事情繁杂不说,还要求一大堆。光是双方的牵线人,塞罗手头上就没人选。
所以,这也是在加圣斯通城时,塞罗没有动过和驽尔结婚念头的原因之一。
在他看来,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结婚什么的,那只是虚无缥缈的承诺,就算是两个人的姓名都刻在一面铭牌上面,也不代表他们可以和那铭牌一样,永远是一件事物的相面,可以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那你愿意让你的孩子和你一起回到蜘蛛小巷,过着暗无天日的贫苦生活吗?”看见塞罗的犹豫不决,老汉斯气势汹汹地冲着他的脑门子送过去一个爆栗,“给你说的要让你结婚就结婚,你不要在这里说这些没有用的话!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裁缝,让他给你做一件像样的新郎礼服!”
“哦……”塞罗闷闷地说,“啊?什么礼服!我不要穿!你们不觉得罗河冈最近流行的款式也太蠢了吗?我讨厌那个把肩膀衬得很宽的大袖子!”
“废话少说!”老汉斯提着灯,转身就要走。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扭头对驽尔说,“你也不许后悔!别想着趁夜晚带着塞罗私奔!加菲尔德整晚都会看着大门,眼睛瞪得比这防风灯还要亮!”
“是啊,是啊!”加菲尔德点头说,他愣了片刻,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为什么是我?”
“你还年轻,我人老了,不能劳累。”老汉斯不由分说地将防风灯塞入加菲尔德怀里,“这个任务就交给你,明天让你的妻子过来,准备结婚要用的食物和花瓣!对了,钱你来出!就当做你还欠下的酒钱。”
“嗨!汉斯先生,你不能这样!”加菲尔德苦着一张脸,跟在老汉斯背后下了楼梯,他哀嚎一般的抱怨不断地从一楼传来,“要是让她知道我偷偷跑到这里来喝酒,还欠了钱,她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汉斯先生,钱我会还的,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她这个事情……汉斯先生……汉斯大人……您听我说呀!”
他们吵吵闹闹的整个过程当中,驽尔都沉默不语。他始终以一种温情得几乎可以融化黑夜的眼神,凝视着塞罗的脸。空气慢慢安静了下来,等老汉斯和加菲尔德的声音完全消失之后,塞罗才敢扭头去看驽尔。
“你没有反对。”塞罗的声音比蚊子响不了多少,“这算是默认吗?还是说,驽尔还有其他的打算?你一不开口说话时,我心里就没有底。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我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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