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个消息还不简单?”
...
秦时喻嘴角僵住了,冷笑一声。
有钱了不起。
再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江城第一寡王。
秦时喻在内心嘲笑了她一番,一不小心低头,看到了无名指上那枚低调奢华的戒指。
好吧,她要改一改刚刚那句话。
虽然池砚表面上已婚,可实质上,他还是一个寡王。
...
几句话过后,车内又陷入了沉默。
池砚开了点窗户,一股冷风灌进来,秦时喻牙齿又开始打起了架。
不知道是不是这股冷气把她体内先前接收的那股寒气给冲撞出来了,过去这么一会儿时间了,她又开始觉得冷,抱着手臂,小腿轻轻抖着。
池砚意识到她的异样,侧过头来,眉间微蹙,尾音上扬,难以辨别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你很冷?”
秦时喻:...
这池砚是眼神不好还是脑子不好,她的牙齿都快要磕掉了,他还看不出来?
“我...看起来像...穿的很暖和的样子吗?”
池砚垂眸,眼神在她身上兜绕一转。
她这时坐着,里面的内搭裙子向上滑了一截,露出她线条完美的小腿,因为受寒,那小腿显得更加白皙了,青脉蔓延,竟生出几分旖旎的性感。
而她脚底勾着的那抹幽蓝,更是平添了几分妖娆。
池砚喉结一滑,眼神都幽暗了几分。
“穿这么少,不冷才怪。”
他的语气依旧冷淡,但是还是默默地关上了窗。
“再忍忍,快到了。”
“你就不能开个空调?”
话音刚落,池砚散漫地笑笑,嗓音间蕴着些玩味,
“不能。”
“我热。”
*
不过池砚也没有骗她,确实是很快就到池家所在的别墅区,静汐居。
这是一个坐落在闹市的别墅群,却如它的名字一般,可谓是闹中取静,集繁华与高雅为一体,能住在这顶尖地段的人家,用富豪来形容已是远远不够的了。
池砚没把车往车库里开,就停在了池家门口。秦时喻先行下车,整理了下衣服,抬起步子就想走,走了两步才想起来,
这又不是回她自己家,她这么急干什么。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见池砚靠在车边,黑眸淡淡地看着他。
他灰色西装里穿了一件鸦青色衬衫,领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了,露出他修长的脖颈,线条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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