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内部笑话, 是吧?”巴基翻了个白眼,“我以为我们都同意禁止在基地范围内提起这种带有歧视性的词汇?克林特, 是不是该翻出当年我们签的那份冰箱协议了?”
“我恨甜甜圈,我也恨仓鼠,我更恨吃甜甜圈的仓鼠,巴恩斯。”托尼继续假笑。
克林特无视了斯塔克先生,自顾自冲巴恩斯先生问道:“你说那份贴在冰箱上的协议?”
巴基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冰箱——协议,贴在冰箱上的协议,这两个词是有哪一个你弄不懂?”
克林特举起双手假装投降,一骨碌从地毯上翻身起来,就准备杀到冰箱边去。这一回他没留给其他英雄们任何嘲笑自己的余地,充分证明了鹰眼之所以被叫做鹰眼的原因,一眼就看到了搁在冰箱上头压在整箱桃子底下的几沓纸。“是谁把协议塞到这鬼地方的?”
“贾维斯?”托尼努嘴。
老贾:我不是,我没有,我巨冤。
但老贾能说什么呢?
我还能怎样,我还能怎样,还不是像父亲(划掉)儿子把你原谅。
老贾咽下一口被主人出卖的老血,保持科学家说的人体能做出的最完美的微笑坐在高脚凳上,然后把“给每个英雄推送一份冰箱协议电子版”列入了当天的日程
时间回到到今时今刻,托尼重重地清着嗓子,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后才接通了手中的奇莫由珠,打开另一头的投影。
几乎在投影刚出现的第一秒钟,整个基地里一片寂静。过了大概一辈子那么长,娜塔莎才看着通讯对面的灵魂宝石,和颜悦色地问:“亲爱的,请务必告诉我们你没有被扯进纽约至圣所的五年创收计划里去。”
“当然没有,”对面的沃米尔立刻笑了,“史蒂芬只是在和我一起旅行还有,你靠得太近了,斯塔克先生,整个投影里都是你的鼻子。”
托尼的眉毛这回真的飞到了头顶:“现在是史蒂芬和斯塔克先生了?上回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你还管他叫斯特兰奇管我叫托尼呢。这个‘法师’给你施了什么魔法?拜托告诉我们你没去参加什么彩虹□□,沃米尔。”
沃米尔皱起眉头:“什么?彩虹桥早断了,阿斯加德也早消失了——”
托尔在吧台边的小凳子上发出一声重重的啜泣和搓鼻涕声,简直就像一头鲸鱼在吹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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