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她推将他推开些,“别闹,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她就是再色令智昏,也不会不分场合地胡天胡地,整出个车库门事件供人围观。
盛怀扬自然也是逗逗她而已,他伸手替她擦拭被吻开的口红,笑着问,“我嘴巴上是不是也有?”
夏时初一看,可不是有。
“擦一下。”她抽了纸巾要替他擦,却被他止住,“等下再弄。”
“为什么?”
“还要亲。”他语气认真,仿佛在宣布一个会议通知:还有一项议程是再亲一下。
经历舌-吻都没脸红的夏时初,被他这正儿八经地通知给闹得心脏忍不住轻颤。
她烫红脸,微微转开头,慌忙转移话题,“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毛总的事?”
“目睹。”
“目睹?”夏时初吃惊,“亲眼所见,在哪儿?”
“公司地下车库。”他将笑未笑地盯着她,“他俩在车上……”
车上……什么?
夏时初舔了下唇,眼睛睁得像个好奇宝宝,“不会是do?”
见他点头,夏时初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卧-槽,太劲爆了。”
接着,又神色复杂地望着盛怀扬,“你别告诉我,你去偷看他俩……”
“想什么呢。”盛怀扬曲指给了她一个爆栗,“只看到车晃,以及听到了声音。”
车……晃,夏时初迅速脑补出毛总那辆GT晃晃悠悠,上下震颤的画面。
还有,毛总和他助理谁是攻呢?
两人都生得白净斯文,体型上,毛总偏瘦小,看起来似乎更像受一些,但也不好说,耽剧里反差的也挺多,只是……不管想到他们谁压谁,她都有点无法想象。
还车上……我去,不行,她颜色了。
盛怀扬就这么瞅着她的小脸时而惊诧,时而嫌弃,时而害羞……跟变色龙一样,瞬息万变。
“夏时初,我发现你这小脑袋瓜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可真多。”盛怀扬用力揉了下她的脑袋。
“什么嘛,明明是你让我浮想联翩。”她嘟囔,“害我以后都无法直视毛总和他的情人助理了。”
盛怀扬苦笑,就不该跟她提这些。
“他们也真是大胆,居然敢在车库里震。”夏时初咋舌,“就不怕被人看到或者拍到吗?”
“刺激吧。”
夏时初抽了下嘴角,“不过,你怎么知道蒋总是拿这事威胁毛总呢?”
“鱼有鱼路,虾有虾路,我总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轻戳她鼓起的脸,“你只要知道,我不会被蒋裕动到就行。”
“那一部是不是真的会被拆分,还有固收也会独立吗?”夏时初关心起另外一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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