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多时,盛怀扬来了电话,“你还没回去?”
“嗯,你结束了,没应酬?”
他这次是去参加青城市政府举办的民营企业年会,参会的都是青城有分量的企业家,他去给他们上“资本课”。
行程上,他的授课只有一天,不过这类活动,与其说是去听课,不如说是拓展人脉和资源圈。
盛怀扬以后要做PE,这些“财主们”都是有效资源。所以,他决定全程参与活动,等结束后再回北城,而所谓“参与”,自然少不了应酬。
“他们转场,我不去。”他声音有些哑。
“喝酒了?”她问。
“嗯,喝了一点,不多。”
“不多是多少?一瓶?”
“没有,半瓶干白。”
电话那头有刷门卡的声音,夏时初问,“你回酒店了?”
随之而来的关门声给了她答案,紧接着,盛怀扬反问她,“方便吗?跟你视频。”
“可以,我在办公室。”
电话挂断,很快微信跳出视频邀请,夏时初点了绿色按钮,下一秒,盛怀扬清隽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他已脱了西装,只穿着白衬衫,边跟她说话边单手解着领带,拇指搭在结底,食指扣住,骨节微微凸起,懒卷随意地往下一扯,痞-痞的男-性气息溢出屏幕来。
卧-槽,单手解领带居然这么欲?
对,不是单纯的让人发出尖叫的帅,是欲,让人躁-动,想扑上去的欲。
她咽了口嗓子,身体里腾起一股不可言说的感觉,很想做早上五点刚做过的运动。
盛怀扬把领带扯下来搭在一边,垂眸发现她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怔了下,随即弯起唇,“想我了?”
“想。”她语气大胆,“想你的身=子。”
言毕,自己先噗嗤笑了。
本是个玩笑,盛怀扬却一本正经地接过话,“给你看?”
她坚决地摇头,“不要。”
只能看,不能吃,闹得心更痒痒。
“真不看?”
“不看。”她岔开话题,“你刚刚说他们转场,去哪儿?”
“会所。”
夏时初秒懂,呵呵两声,男人。
“你怎么不去?”她明知故问。
他白了她一眼,没回答她,转而提了另一件事,“晚上酒会碰到一个人,向我打听你。”
“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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