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崎梅太郎:“啧,真是紧咬不放啊乌子,还不认输么。”
我:“休想。狗卷——”
狗卷棘顿了顿,想起我给他的嘱托,还是转过头面对同一水平线的双人自行车。
我转头做了个鬼脸:“野崎君,昨日的失败我要一雪前耻!”
狗卷棘勉勉强强和我做了个一模一样的鬼脸。
“鲑鱼子。”
千代:“好幼稚啊喂——!”
野崎梅太郎陷入沉思:“等等,昨天我和你比赛过么?”
“诶?”我愣住,蹬车的速度渐渐慢下来,野崎梅太郎趁机使力,甩开了我们。
一骑绝尘。
街上一自行车缓缓停下,后座还坐着一个灰白发的男生。
我停下车。
转头,狗卷棘在后座看我,和我对视。
我:“.........对哦,不是你赢我的么?”
狗卷棘:“.........”
不过他今天嗓子不好,就不能骑自行车决斗了,比赛要骑很快,万一吹冷风更严重了。
.......说起来今天我拿自行车过来,就是为了赢他来着。
我回头,坐在后座的狗卷低眸看我。
他还带了润嗓子的药片,应该在含。
我:“真的没生病?”
狗卷棘摇头:“鲣鱼干。”
我总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我不信,没生病怎么会咳嗽?就算嗓子不舒服也很可能是感冒引起的。
“你看医生了么?”
“鲣鱼干。”他摇头,似要在手机打字,但我看他打半晌都不知道打什么。
像在隐瞒什么。
我下车,狗卷棘也跳下车。
我:“我不信你没生病。”
狗卷棘眼神似乎是无措地乱飘。
看吧,这不是在心虚么?坚持自己没生病硬抗的人我见多了,千代以前有一次就是。
不过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附近也没有诊所。
我估计拉他去他都不去的。
我突然道:“那你亲我。”
“......!”狗卷棘紫眸微微瞪大。
我认真道:“如果你生病了就会传染给我的那种亲。”
如果他真的生病了,自己不敢承认,一般是不会亲的。
那样我就有把柄了,还不赶快看医生。
狗卷棘顿了顿,迟疑。
我哼了一声。
下一秒,阴影覆盖,他低头的一瞬间拉开衣领,我好像看到了他脖颈处的伤痕,又好像没有,因为我眼中很快被他靠近的脸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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