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排队,无聊的同时还有些冷。
我仰头,认真道:“为了不让狗卷你冻坏,我就给你一个抱抱吧。”
狗卷棘微愣,又紫眸含笑,“鲑鱼子。”
我瞬间把冰冷的手伸进他看起来暖和得不行的口袋里。
结果一点都不暖和。
下一秒少年的手也伸进来,像是热源。
我满意地把手缩成拳头,狗卷棘会意地一把包住我。
我:“为什么你一直这么暖啊,难道是身体素质?”
一想到当初跑到邻市,第二天我成了一个废人,而狗卷棘还能提着香蕉苹果来慰问我。
我就……
“鲑鱼子。”
“老是说鲑鱼子,换一个。”
“……海带?”
“下一个。”
“金枪鱼。”
正说着,狗卷棘突然伸出手,我手上的热源落空,他揽过我的肩膀将我往后一提。
两个黑衣男人在推搡排队的人插队,直接坐在了云霄飞车的最后的一排,也就是说占了我们的位置。
我还没反应过来,云霄飞车已经开动了。
我难以置信:“???什么素质啊这?”
狗卷棘看得更多,那两个人身上,有血腥的味道。
他低头看我,按在我肩膀上的手紧紧。
算了,先要保护乌子的安全。
我抱怨几句也没辙,郁闷地哼了几声。
“鲑鱼子。”他似乎是安慰的语气。
我仰头,气闷道:“冷了。”
狗卷棘把手伸了回去,包住我的手,粗糙的茧在我皮肤上摩挲几下,莫名带来安心感。
老实说,我一暖和就困。
我半阖眼头搁在狗卷棘的肩处,迷迷糊糊。
忽然,一声尖叫。
我猛地清醒,睁眼,循声望去,底下的人都慌张地望着云霄飞车。
飞车渐渐停到我们面前,我正要看发生了什么,狗卷棘包着我的那只手顺势挡住我的视线,遮住我的眼睛。
我眼前一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
狗卷棘紫眸微眯,没有咒灵。
但云霄飞车上一女子的头已经消失,身体还在喷血。
我意识到什么不好的事,忙问道:“到底怎么了?”
直到人群一阵慌乱,有人尖叫道:“死人了——!!!”
死人了……?
我腿瞬间一软,狗卷棘提住我的腰,把我翻过来,按住我的后脑勺,我头只能抵在他的胸膛上,他校服左边有一个金色扣子搁在我额头上。
“大芥。”狗卷棘安慰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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