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江樾心中无端窜起一丝恼意,看都没看鸽蛋圆子一眼,抬眸注视着盛逸,冷冰冰的说:“难为你还记得帮我买这个。”
从小到大,盛逸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江樾有任何一丁点儿的不开心,但现在,瞧着他这副生气恼人的模样,盛逸心中反而就跟抹了蜜似的,心潮荡漾到没边了。
盛逸欺身凑近江樾,明知故问:“你生气了?因为我和谢依依的绯闻?”
江樾垂眸错开盛逸炽热的视线,绷着脸说:“盛老师魅力无边,走到哪儿都有那么多大美女上赶着送宵夜送下午茶。佳肴可口,不可辜负,盛老师没有乐不思蜀,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盛逸压住飞扬的神色,一脸坦然的说:“我归心似箭,又怎会注意到路边的野花野草。”话落,盛逸琢磨出味儿来,得寸进尺的追问说:“只是,送宵夜又是什么梗?”
江樾不忿地瞪他一眼,赌气说:“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你身边也不差她一个。”
他话音未落,盛逸再度欺身向前,将他抵在座椅后背上,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盛逸猝不及防地的亲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霸道又不讲道理,仿佛要将几日未见的思念之苦全都化作实际行动。缠绵悱恻间,唇齿温软湿润,好似游龙戏水,无限春光潋滟。
意乱神迷之际,江樾突然察觉到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探进了自己衣服里,惊得江樾浑身一个激灵,理智短暂回归,忙伸手去推伏在自己身前体温热烫惊人的男人,破碎的哽咽声断断续续地流泻而出,“不、不要在这儿。”
盛逸眸光幽黯而迷离,沾染了情愫的火焰跃跃而动,听到江樾绵软如喵叫的小奶音,浑身的血液都奔腾着冲下面而去。
盛逸一抬手,粗暴地将车窗两侧的帘子拉上了,车内霍然暗了下来。
窗帘急速撕扯的声音,清脆中透着几分尖锐,听得江樾心尖慌然一颤,强烈的羞耻心驱使着他伸手去推盛逸,心底某个小角落却在偷偷拉扯着他的理智和羞赧,隐隐渴望着什么似的。
两厢推拒之间,盛逸一把握住了江樾搭在自己胸膛想要推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彻底压倒在了座椅上。
江樾只觉大脑一片混沌,手脚不争气的脱力发软,整个人浑像一条离开水的鱼,竭力渴求着香甜的甘露,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湿濡,让人羞耻不已。
过去那么多年,盛逸都是靠着高负荷的工作、不间断的健身以及强大到变态的自制力,来麻痹自己,与人类本能的欲望作斗争。
如今,他已然食髓知味,短短三天的忍耐,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这一刻,他只想将江樾吃拆入腹,与他骨血相融,再也不分彼此。
但残存的理智叫他不愿意违背江樾的意愿,情/欲是两个人身心交融,极端愉悦地的时刻,他不想那么自私。
盛逸努力保持着一分清明,没有再胡乱伸手,大掌捧着江樾的脸庞,指腹摩挲着他光滑娇嫩的肌肤,深/吻/含/吮着他红润的唇舌、柔软的耳根、性感的喉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