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其他情侣好奇的凑过来,询问他们怎么会认识那位美女。
江樾也不藏着掖着,简短的解释了他和老板的关系。
说话间,老板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个半身雕塑。
其他情侣以为老板要送他们一件值钱的艺术品,纷纷探头看了过来。
—看之下,众人不禁大失所望,别说是艺术品了,这雕塑委实算不上好看。
不过,看着看着,就有人疑惑的开了口,“这雕塑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
“嗯——”另一人沉吟说:“我怎么感觉像是盛老师?”
的确,老板捧来的并非是什么值钱的艺术品,而是某人曾经的“杰作”。
回想起这段记忆,江樾一时又羞又臊,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老板将雕塑塞给盛逸,语笑嫣然的说:“好啦,现在它物归原主了。”
盛逸接过雕塑,心头浮起几分躁动,不怀好意的侧身站到江樾面前,直视着他羞赧的眼眸,笑吟吟的问:“老婆大人,是不是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这尊丑丑的雕塑和我长得这么像?”
江樾又羞又恼,偏偏又不能发脾气,耳根都涨红了,故作淡定的开玩笑说:“我说是巧合,你信吗?”
盛逸不依不饶,忍着笑反问说:“你看我脑门上是不是写着‘好骗’两个字?”
江樾一时语塞,以拳抵唇,清咳两声,扫一眼等着看八卦的众人,悄摸摸拉了下盛逸的衣袖,低声说:“你先坐下,我单独解释给你听。”
盛逸依言坐了下来,江樾转身皮笑肉不笑的冲其他情侣扬了扬嘴角。
见状,众人悻悻地返回了自己的位置。
江樾这才倾身凑近盛逸,压低声音,含含糊糊的解释说:“就、有—年五—,我们一家人来这边玩,我妈提议说,想自己制作雕塑。”
说到此处,江樾不由得叹了口气,懊悔的说:“都怪我当时太年轻,轻易就着了我妈的道。想着这不是快到你和祁珩的生日了么,就给你俩一人做—个雕塑,还显得有诚意。结果……”
江樾郁闷的努了努嘴,—脸悔不当初,“我信心满满的制作了—个,谁承想,居然这么丑,根本拿不出手,我索性直接就放弃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老板居然还留着它。”
盛逸嘴角噙着迷人的笑意,追问说:“所以,你只做了—个,而这唯一的—个,是我?”
江樾默默别过脸,不好意思承认,哼哼唧唧的“嗯”了两声。
盛逸得意的扬了扬眉,嗓音温润,“老婆大人,关于你喜欢我这件事,虽然你自己糊里糊涂搞不清楚,但时光都帮你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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