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和几届总理斗智斗勇,暹罗多少人做了炮灰。见识过那些人家的凄惨下场苏时运不得不佩服自己堂哥考虑得周全。两头讨好这种买卖,干得好两头得利,干得不好就两头不是人。萨亚亲王是国王倚重的宗室,云二少这条线的确不能断。
苏时运当即拍胸脯保证:“放心吧哥,这事我会帮你保密的。”
苏时越嗤笑:“你保不保密也没什么,木已成舟,人又被我养在外面,他们能拿我怎么办?”
道理讲完就该给点甜头了:“不过,你护着我这情我领。云二后期要建的纱厂,让你参一股。没钱的话我先帮你垫上。”
苏时运惊喜道:“真的?”
苏时越继续拿起报表研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时运喜滋滋地走了。他走后苏时越手里的报表却一行也看不下去了。
这两天忙,觉得打两通电话,不见面也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却觉得异常想念。他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觉得自己今天是彻底不想干活了,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开车回公馆。
没想到去了公馆却扑了个空,佣人说太太刚走一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和月小姐出门了。
苏时越看了下表,晚上八点,打扮得漂漂亮亮和月小姐出去了?
钟洛虞看着舞池内和一个年轻的男人面贴着面跳舞的缇伶,不可思议的问月小姐:“你说周小姐喜欢安克俭。”
月小姐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意思,端着杯缀着樱桃的鸡尾酒瞄了一眼舞池反问道:“冲突么?”
钟洛虞喃喃道:“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一心一意。”
月小姐喷笑出声:“就算她嫁给安克俭她都不可能一心一意。”
钟洛虞哑然,那折腾个什么劲?
音乐声停,缇伶和年轻男子互吻面颊后过来找月小姐她们。帽子上那根粉色的鸵鸟毛一摇一摆很是招摇。
她接过月小姐手上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抿抿嘴后问道:“你们怎么不去跳舞啊?”
月小姐瞪着她手上的空杯道:“你要喝不会自己拿啊?这杯我喝过了。而且这是酒,是酒,不是橙汁。”
侍者端着摆满酒的盘子从她们身边经过,缇伶叫住他端了一杯酒还给月小姐,顺便给自己拿了一杯。
吊着眼梢对月小姐道:“还给你,省得你呱呱乱叫。”
月小姐气结,这是她舍不得一杯酒的事么?
钟洛虞见两个小姐吵得热闹,觉得自己还是适时消失一下,欠了欠身对她们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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