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家入前辈过来重新给病床上的少女包扎过伤口,前辈对少女血液的研究暂时还没有头绪,但是有一个结论。
“她的血液很特殊,失血过多也没办法给她输血,没有能和她匹配的血型。”
这样下去可是真的会死的啊。
***
昨夜的屋外风雨交加,暴雨雷鸣闪电如同地狱。但神奇的是,狗卷棘和熊猫走出屋外的时候,雨奇迹般的停了下来。
现在病房外甚至有暖金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
狗卷棘开始犯困,他看了眼依旧沉睡的少女,用沾了水的棉签给她润了润嗓子,心里叹了口气。头搁在床边,准备先睡一会儿。
病床上的少女在他闭上眼后,唇瓣动了动,她轻轻侧过头,看到了记忆中的银色脑袋。
狗卷棘猛然睁开眼睛,相扣的手握紧,他抬起头,猝不及防的和遥对上了视线。
……醒、醒了?
“海带?”
……现在旁边怎么没有其他人来翻译一下他的狗卷语的。
少女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她动了动相扣的手。
狗卷棘回过神,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这次终于没有被她再紧紧握住了,也因为这个动作,原先还在他胳膊上不伦不类挂着的裙子也跟着掉到了地上。
狗卷棘:……尴尬。
他藏在衣领下的脸又红了。
遥头有点晕,另一边光亮的她有些难受,最主要的还是失血过多。
她不会因为失血这些血就死掉……但是这样下去估计也会一直陷入昏迷,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现在唯一能让她恢复的就算眼前这个人了。
少女的手按在床铺上,她的身体缓缓起来了些,靠近旁边的狗卷棘。随着她的动作,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从她的肩膀上滑了下去,她没有完全起来,只是用胳膊支着身体,被子停着的位置恰好露出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纱布……还有,锁骨,若隐若现的雪白,线条漂亮的肩膀及至……快到腰线了。
狗卷棘突然觉得脑子里被什么冲击了一下,热的他浑身躁动。
少女眨着那双漂亮的冰蓝眼睛,声音轻而缓,轻易就能听出她的虚弱和求助。
“你可以帮帮我吗?”
“……鲑鱼。”
他想帮,可是要怎么帮?
灰紫眼瞳中的坚定和疑惑让少女多少猜到了他的想法,她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点。
可她这个动作,让雪白被褥又往下了一点。
狗卷棘瞥了眼,这回红到了耳根处,他目不斜视的盯着少女的脸,缓缓起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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