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纵:……
“是吗?待遇不错。”
“合理的,工作强度也挺高。”佟泉胆子大得很,他跟谭景曜合作了很多年,知道只要工作做得好,该有的绝不会被克扣,而且在不触及底线的前提下拥有言论自由。
温纵被佟泉的大胆逗笑了,谭景曜沉声道:“你暂时下班了,十点再上班。”
“中途下班的时间没有加班工资是吗?”佟泉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
“没有。”
果然,这是赤-裸裸地报复吧?
佟泉轻咳几声,还是屈服了:“好。”
说完,佟泉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休息室。
温纵被这两人的对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半天才说:“那我……我也走了,谢谢药膏。”
“在这儿擦完了出去,你出去了有地方擦?”谭景曜微微拧眉。
确实没地方可以像这里这么安全,但不知道为何,就是很尴尬,一想到要在谭景曜面前把衬衣解开,他就浑身不对劲。
犹豫半晌,温纵背过身去,面朝着墙壁,才撩开衬衣下摆,慢慢把烫伤膏涂在伤口处。
因为破了皮,伤口上传来刺刺的痛感。温纵拎着衣服下摆好一阵,等着那不舒服的感觉渐渐褪去,他又撕了片创口贴贴上,才把衣服重新塞好。
确定自己的仪表没什么问题,温纵拧好烫伤膏的盖子放到茶几上,温声道谢:“今天真的麻烦您了,谢谢。”
谭景曜盯着那烫伤膏,半天才说:“不客气,走吧。”
说完,谭景曜再度走在了前方,温纵不得不跟在他后面往宴会厅走。
二人重新回到宴会厅时,原本热闹非凡的宴会厅内一下子陷入沉默,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了谭景曜身后的温纵身上。
温骏琛半天都没敢认那人是自家儿子温纵,反倒是站在他身边的李冬卉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那是……那不是温家那个吗?”
“病痨子?”
“他们两认识?”
“怎么可能?只是碰巧一起进来罢了。”
“说的也是……那病痨子都不出门的。”
……
一群人议论的声音不算小,温纵都听到了,不过懒得去争辩。而且他跟谭景曜是一前一后进来的,就让那些人以为他们不认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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