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脸!”佟泉挣扎着逃开,一脚踢到他的侧腰。
谷元槐一身腱子肉,这种小打小闹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很是干脆地握住佟泉的脚踝,把人又重新拽回身下。
像是要把寥寥几句话刻在佟泉脑海里,刻在佟泉心里,谷元槐不断强调“只准找自己”的想法,还不断重复着“我喜欢你”这四个字。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驱使还是怎么,佟泉最终还是屈服了,完全把自己交付给了对方。
隔天一早,佟泉睁开眼时,太阳穴突突的疼。
因为过于疲累,他的眼睛甚至一时间无法忍受外面刺眼的阳光,紧闭许久再度睁开,他才觉得好受一些。
昨晚荒唐的记忆瞬间涌进脑海,佟泉呆滞地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守了三十三年的童贞就这么交付给了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二岁的大学生。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佟泉摸到仅仅五平米大的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一眼就看到满脖子的咬痕,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谷元槐!你他妈是狗吗?!”佟泉单手拖着后腰,几步冲到厨房,怒瞪着正对着锅碗瓢盆哼歌做饭的家伙。
谷元槐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来,脸上灿烂的笑容差点闪瞎了佟泉的双眼。
“水水哥,你醒了。”谷元槐叫着佟泉觉得无比陌生、无比恶心的称呼走过来,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将自己困进了怀中。
佟泉皱起苦瓜脸:“你叫谁呢?脑子被驴踢了?”
“叫你啊,是你昨晚自己说的,让我叫你水水哥,还说自己出……”谷元槐还想继续说,被佟泉一巴掌拍在脸上。
佟泉掰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不顾浑身的疼痛,一瘸一拐跑进自己房间,打开保险柜,在珍藏的一堆红彤彤的连号现钞当中抽了十张出来。然后又“咚咚咚”跑出来,把一千块钱塞在谷元槐的衣兜里。
“出去!”
谷元槐愣住,看了看自己兜里的十张百元大钞,迅速耸拉起狗狗眼:“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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