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吗?”
布莱恩哪来的什么钥匙,身上干净得只剩虫奴颈圈和一块遮裆布,艾伦知道布莱恩是有话要对他雌父说故意支开他,因此乖乖点头,步行
前往吉恩往常工作的玻璃花房。
布莱恩将吉恩拉进屋子,脸色惨白一路强撑回来的吉恩瞬间就崩溃了。布莱恩一把捂住吉恩要痛哭出声的嘴,艾伦这时候还没走远,以这
间小破屋的隔音能力,一次觉醒雌虫的听力足以听清屋子里稍大点的声音。
布莱恩将吉恩拖上床塞给他一个枕头,“哭吧,发泄一下也好。”
吉恩闷在枕头里哭了没一会儿便捂着嘴干呕起来,因为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也只能呕出点胃液,可能因为受情绪影响越呕越厉害,到最
后连墨绿色的胆汁都呕出来了。布莱恩想想不对劲,雌虫饿个三五天完全不成问题,这种反应倒像是小部分雌虫激素失调的怀蛋初期,但吉恩他每
天都见,身上从没有过雄虫味儿,绝不可能怀蛋,那就唯有药物反应了!布莱恩打开床头摆放在地上充作床头柜的箱子,一眼就识破隐藏夹层发现
小半袋最便宜的发情期抑制药片,一看还是过期数年的药品,顿时火了!
“好歹是只军雌,连发情期都忍不了要靠药物?还买过期的廉价药物?你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还是怎么的!?”
吉恩正在喝水漱口,一回头立马爬起来去抢布莱恩手里都快被捏成粉末的药袋,“还我!”
布莱恩曾服役于第一军团第五师的王牌攻坚部队,是如假包换的一线军雌,身高体魄均超过在后勤信息部担任文职的吉恩许多,即使布莱
恩翅膀废了、身体也糟蹋得不成样,凭借搏斗技巧就能单手制住吉恩。
眨眼间吉恩就被压制在床上,双手反剪到背后,木板硌得他胸肋生疼。
布莱恩充满怒火的质问就在耳边,“你这只蠢货!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今天是你的发情期你还敢到处乱跑?”
吉恩挣扎着扭动,“我有吃药!”
“就那些该扔下水道喂老鼠的过期药?”布莱恩甩手就在吉恩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吉恩闷哼,红着眼睛转头怒视布莱恩,“你懂什么!你给我松手!!!”
布莱恩几乎要被气笑了,“我懂什么?起码我结过婚睡过雄虫怀过蛋!你以为别虫不知道?你喜欢纱奈上将,可是你怕菲罗贝尔,怕到连
争取一下做上将的雌奴都不敢!是不是发情期的时候觉得虫巢里每一处都是上将的气味?是不是骚水流得连生理裤都兜不住?!”
布莱恩用膝盖顶住吉恩的双腿,直接扯掉他的裤子,因为抑制剂效果并不好,吉恩回来短短几分钟已经湿得生理裤上全是黏答答的液体。
布莱恩往股缝里掏了一把伸到吉恩面前,给他看了眼便重重糊在他脸上,“你看!你自己看!我再没有见过比你更没出息的家伙!”
吉恩吓呆了,傻愣愣的睁大眼睛,这模样倒是与艾伦非常像。他被今晚的发展弄蒙了,一时间满心委屈与悲愤,哭着喊道,“就因为你结
过婚睡过雄虫还怀过蛋,所以你才什么都不懂!我只是含着上将的尾勾就被信息素诱开孕腔了啊!我和上将的信息素是百分百契合的!可是上将从
来没有肏过我!连唯一一次碰我都是为了给席雅小殿下催奶!我能怎么办?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再怎么做都不可能成为上将的雌虫,菲罗贝尔知道
我和上将的信息素是百分百契合的,会剁碎我的!”
这次反倒是布莱恩愣住了,首先他质疑的是——纱奈上将到底是不是雄虫?面对信息素百分百契合的雌虫居然能忍住不失理智!其次——
被诱导开孕腔却没有足够的雄精和雄虫性信息素抚慰,吉恩这些年是如何从比一般雌虫更煎熬的发情期欲望中挺过来的?
布莱恩慢慢松开了对吉恩的钳制,却发现吉恩逐渐开始浑身发烫,白皙的皮肤泛出诱虫的粉红,大颗汗珠从毛孔里渗出来。高高肿起的屁股缝里涌出一股一股的蜜液,很快将床单打湿,屋子里全是甜得齁鼻的发情期信息素味
儿。
吉恩软着手去够药袋,被布莱恩一脚踹得更远。布莱恩稳了稳情绪,“你买抑制剂的时候有没有买雄虫信息素制品?”
吉恩艰难的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看了眼床边的箱子,布莱恩立马翻找,然后从夹层的夹层里翻出一瓶两毫升试闻装雄虫信息素喷雾。他往
自己手指上喷了两下,感觉与纱奈上将的气味有点接近,然后用中指直接捅入吉恩已经按耐不住磨蹭床单的屁股里。吉恩又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一
声,布莱恩心情微妙的在松软潮湿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手指轻易从一根增加到三根,最后两个手掰捏臀瓣四根中指食指一起进出抠挖,只为让吉恩
的情欲能多缓解一些。
可情欲这种东西,一旦被挑起,在没有彻底满足之前只会越来越强烈。
吉恩在火里煎熬,一手搅动着自己的口腔,一手胡乱拉扯乳头揉捏胸肌,随着布莱恩抽插的节奏吉恩主动耸动腰胯想要将手指含得更深。
可惜雄虫的尾勾再短也要比手指过瘾,与尾勾配套的穴道远远长过手指,尤其是吉恩与香奈尔的信息素百分百契合。若是在古代,这样的雌雄虫被
看做命中注定,二者的生殖器官是天生最匹配的,若是交配能享受到最高级的欢愉。吉恩的穴道匹配香奈尔的尾勾也是细长型的,布莱恩的慰藉远
远不够,吉恩快被折磨疯了,他都想让布莱恩杀死自己算了!
吉恩神智昏聩的大喊,“快!再快点!……进来!全部进来!求求你,求求你布莱恩,捅进来,整个进来!孕腔好痒,我快要疯了!呜
呜……布莱恩,用力啊!我的天啊……弄死我吧!……弄死我吧……”
布莱恩毕竟是结过婚的过来虫,知道那种煎熬的感受,他手上不停,眼睛在屋子里到处寻找适合的工具。最后,一条结实的粗麻绳进入他
的视野,虽然硬度不够,好歹长度够,还粗粝,喷上信息素喷雾应该比手指管用些。
与此同时,艾伦被披风捂得直冒汗,于是在玻璃花房外面相对凉爽的小喷泉边坐下想心事消磨时间。
夏日的夕阳哀伤又美丽,少年雌虫手臂上挽着一条写满故事的旧款披风,背后舒展开两对金蓝渐变色的精灵翅膀。他低垂着头,额前黑色
的发丝有点长,里面藏着一双蓝宝石般的纯真猫眼。神色忧郁的少年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喷泉边,被夕阳度上一层艳红的后颈精致又美丽,水雾沾湿
了他的翅膀和发梢,却没有虫为他擦拭一下,像只原本名贵受宠却惨遭遗弃的小可怜虫,独自坐在世界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不远处的二楼落地窗旁,席雅手中的画笔掉落在地上,他却一动不动。
正刷着星网流行趋势的乔闻声抬头瞟了一眼,却见席雅屏住呼吸、面色泛红、连眼睛都圆溜溜的睁到最大的看向外头!乔奇怪的站起来往
窗外眺望,立即调侃,“诶?这是哪家的小雌虫勾得我们席雅殿下春心萌动了?喂喂喂!赶紧透口气啊!”
席雅连忙大喘口气,“乔!我在夕阳里看见了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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