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换来亚历山大一声急促的吸气。
菲罗贝尔露出“和善”的笑容,“十二点之前,亚历山大完成七百个‘十秒匀速标准单手俯卧撑’,席雅做甩尾勾运动十组,完成不了没
饭吃,开始计数。”
甩尾勾运动十组难点在今天又加了一枚尾勾,席雅能完成,但会痛得涕泪交加生不如死。至于亚历山大的训练,席雅默算了一下:现在十
点,到十二点就是两个小时,一百二十分钟,七千二百秒,十秒一个俯卧撑,最快可以做七百二十个。菲罗贝尔的要求是七百个,即使负重,对亚
历山大而言似乎并不难?
亚历山大也以为菲罗贝尔算错了,正要再次询问,被席雅在腰上捏了一把,他疑惑的声音也被席雅的大声回答覆盖,“遵命,贝尔
papa!”
菲罗贝尔点点头,走到最难弄的爱兰身边,爱兰不需要额外的体能训练,“打游戏”就是他从今天开始的特训。看了没一会儿,菲罗贝尔
就眉头紧蹙,“配合!你懂不懂什么叫配合?”
爱兰自幼单独接受菲罗贝尔的训练,昨晚和亚历山大联手是他的首次双虫配合战,其实全程都是亚历山大打辅助,爱兰却以为这就叫配
合。爱兰挠挠头发,他也很郁闷啊,“我在让他配合我啊,他根本不肯!”
菲罗贝尔抬手就抽了爱兰后脑一巴掌,“那你踩着队友的尸体过去就叫配合?”
爱兰捂着脑袋,“他弱爆了啊!活着还要抢我补给,还不如……痛痛痛!别打头!”
菲罗贝尔叹息,“等你雄父醒来,让他带着你学学什么叫双虫乃至多虫配合。”
雌虫自幼性格就相对独立,能力强的雌虫更是多多少少性子都有些“独”,他们每一只都有自己的战斗风格,像爱兰这种从未参加过集体
训练的,脑子里根本没有配合作战的概念。包括菲罗贝尔自己也是,五次蜕变之后就很少能有队友跟上他的节奏完成协同作战了,连替他打辅助很
多时候都会显得多余且碍事,所以菲罗贝尔也能理解爱兰的感受。
但这一点在雄虫身上很少见,雄虫自幼喜爱抱团,受柔弱的身体条件限制,遇到难事雄虫比起用蛮力死磕更倾向于脑力解决,其中最常用
的方法是向身边的雌虫、长辈等寻求帮助,久而久之,雄虫的语言表达能力、交际能力和社会关系都要远远强于雌虫,而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毅
力、抗打击能力等就要弱于雌虫。除去任性跋扈等性格原因,雄虫在多虫配合项目上其实很有天赋,因为他们仅靠感受精神波动就能理解队友的大
致想法,很适合作为团队中枢。
近代历史上,也有几只雄虫觉醒了战斗力超强的祖虫基因并参军,但没有一只雄虫朝独立作战的尖兵方向发展,全都是采取特殊团队配合
的模式在几大战役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当然,这也和雌多雄少的社会背景有关,没给雄虫一个团的辅助,哪敢让他们上战场!
菲罗贝尔难得头痛的看着爱兰再次连同队友一起完成三杀,队友骂骂咧咧的离开游戏房间,还在服务器里刷大喇叭揭露“爱兰兰”专杀队
友的无耻行径,菲罗贝尔决定把爱兰交给香奈尔去头疼。
而另一边,亚历山大加倍认真的完成训练。
席雅正在长身体,怎么可以让席雅没有午饭吃!亚历山大心里就没有“偷懒”两个字,但渐渐地,他开始力不从心。席雅的小尾勾越甩幅
度越低,因为疼痛淌了大量的汗,那些汗液直接流到亚历山大的背上,信息素接收器反馈给大脑的感觉像是直接被酒精擦背一样刺激。
随着席雅的痛苦疲累感加深,独属于雄虫的求救信息素渐渐浓郁,亚历山大被熏得眼睛发红,满脑子就想转身抱住席雅,把所有好吃好喝
好玩的全都捧到席雅面前,再也不要训练了!但菲罗贝尔时不时扫过的眼神让亚历山大明白,这是考验,也是惩罚——如果他无法强大到能保护
席雅周全,席雅就需要接受更艰苦的训练使自己变得强大,从而保护自己!
直到这会儿亚历山大才明悟,菲罗贝尔没有算错,两个小时七百个俯卧撑,真的很难,得调动全部意志才能支撑下去!
席雅从一开始有闲情偷偷摸一下亚历山大的背肌和腰肌捣乱,到后面气喘吁吁整个累趴在亚历山大的背上,再到发现配合呼吸、配合亚历
山大的俯卧撑起伏能更容易发力,同时节省体力,整个过程不到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后,没有一句交流,席雅和亚历山大的呼吸频率及发力频率都
调整到一个波动上,即使没有经验和理论支持,席雅光靠感受亚历山大的精神波动也能摸索出最优的协同配合方案,这就是雄虫的天赋。
一个半小时后,席雅对尾勾的控制力大大降低,尾勾摇摇晃晃颤颤巍巍,每次上扬的高度不一,下垂的速度更是越来越快,好几次直接落
在亚历山大腰臀部位,像是被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麻痒难耐。亚历山大第一次出现失误是因为席雅的尾勾直接落进他臀缝里,军雌的整个身体狠狠一晃,不得已另一只手落地帮助维持平
衡,这一次就不能计数。
席雅每次训练到最后,神智都是有些混沌的,脑子里仿佛有个复读机在念:加油!继续!尾勾翘起来!尾勾落下去!加油!继续!席雅你
能行的!
往往当这种时候,席雅的训练动作已经很不标准了,但只要不伤到自己,菲罗贝尔不会制止他。比起对尾勾的训练,菲罗贝尔更看重对席
雅意志的磨砺,就目前为止,席雅的训练进度已经让菲罗贝尔很满意了。
两个小时后,踩在最后一秒完成训练任务。
亚历山大趴在地上,席雅趴在亚历山大的背上,两只虫浑身是汗,亚历山大更是耳朵通红。席雅嗅了嗅亚历山大皮肤上的气味,“呼呼……
亚历山大……哥哥……呼呼……又……闻起来……呼呼……甜甜的……”
能不甜吗?才刚刚送走发情期,又被浓烈的酒香催出急性发情期!
亚历山大觉得自己要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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