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万一, 其实是在恐吓呢?”
“你过来。”其中一人朝同伴突然说。
“干嘛?”
那人靠近直到相距几厘,微侧过脸, 呼吸都喷薄在同伴细瘦的脖颈上, “放学别走我们单挑。”
另一人猛打一个激灵。
那人说完就撤开,“我凑这么近跟你小声说话, 你觉得像恐吓?”
“像调情。”
“……倒不必如此直白。”
“所以, 班长和赵沉星……是真的??”
“往好的地方想, 一个凶悍魔王一个清冷谪仙, 还挺好磕的。”
“你这什么比喻……”
“就问你好不好磕!”
“是怪带劲的, 但两个都是1吧?谁在上面?”
“……”
直到回到班里, 几人才讨论出了结果。
“被压的大概率是班长,毕竟赵沉星比较能打。”
“啊心疼班长……”
“八字没一撇的事你们是怎么能说的这么起劲的?”
一道浑厚男音骤然横插进来。
几人吓了一跳,拍拍心口后抬起头,“学委?你都听多久了?”
陶景然怀里抱着沉甸甸一摞书, 面色微窘,“也就两三句。”
他和沈律关系不错,听到好友的名字才凑过来听了两句,谁知道就听到这个。
“说你呢宋达,没事别这么八卦,班里八卦氛围都是你带起来的。”陶景然迅速调整好,对发问的人正色道。
宋达一脸无辜,“开年后这么些天,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不对劲,不能怪我吧?”
咔哒
坐一旁听了半晌的程杰捡起转掉在地上的笔,忍不住插了一句。
“说起来,上周四晚上咱们玩游戏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程杰沉着眉头,不大愉快的模样,“尤其那个叼纸杯倒水接龙、看哪个队剩的多的游戏。”
陶景然经他一提醒,脑海中缓缓浮现出当时的场景。
这原本是个需要充足技巧和默契配合的游戏,但因为倾倒纸杯里的水时挨得近,观众起哄在所难免。
全班自由组队抓阄随机排序后,好巧不巧,程杰挨在沈律之后,沈律前面就是赵沉星,再前就是戴丰宇。
他们这队出师不利,前两人接龙时就洒了不少水,好不容易到了戴丰宇这,戴丰宇叼着纸杯颤颤巍巍转过头,就对上了赵沉星的目光。
那目光并不算多锐利,甚至带着点浑不在意,似乎在考量着什么。
只是咬着纸杯边缘露着的一点犬齿看起来极其尖锐,带着凶光。
戴丰宇心一横,凑上去,示意人弯点腰。
赵沉星没为难他,配合地俯身,顺利接棒,全程没漏出来一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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