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笑了下,“什么礼物要一大早去买?”
赵沉星挑唇,“去植发,去晚了得等挺久。”
沈律微愣,“你头发挺多……”
赵沉星却没答他,只问:“现在是几月?”
沈律如实说:“二月。”
赵沉星否定道:“是正月。”
他又问:“你是我什么人?”
沈律:“男朋友。”
赵沉星接着否定:“论资排辈,不是算表舅么?”
沈律牵起唇角,“所以?”
赵沉星:“正月剪头死舅舅,这不是琢磨着,给您增个寿?”
“……犯不着。”沈律笑意未敛,重新问了一遍,“你在哪儿?”
赵沉星看了眼周围路牌,“坐公交来的,刚到站下车,一会儿就到了。”
“我去接你。”沈律说。
易芝这会儿正拆着快递箱,把里面的装饰物一件件拿出来。
东西零散几件,小巧精致,主要是要营造个气氛。
“翰翰吵着要来呢。”易芝瞧见他,放下了手里云朵样的装饰抱枕,笑着说,“我跟他说,明年一定叫他。”
“不要骗小孩子。”沈律笑了声,拿了外套披上,“我出去接个人。”
“到了?”易芝看了眼表,起了身,“那我也得准备准备,我刚学了两样甜品,得露一手。”
关门声响起,灌进来一点冷风和细雨。
沈律撑起伞,将长风衣带出来的暖气笼住,抬头看了眼湿漉漉的天空。
公交车站离得并不算很远,六七百米的距离。
没走多久,两人就碰上了面。
赵沉星咬着颗糖,见着人,自然而然收了伞,躲进沈律伞下,说:“生日快乐啊寿星。”
他抬起下颌,调侃道:“真不用我去植发?我可没带别的礼来。”
沈律将他拉近了一点,拂去他肩头落下的一点雨,“礼不是来了吗?”
赵沉星愣了下,迅速反应过来,心情颇好地抬头碰了碰沈律的唇,“嘴甜。”
沈律却没动,微微蹙眉,“这礼也太轻了。”
“别得寸进尺。”赵沉星稍稍后仰,说罢从怀里翻出个小长盒,拍在沈律胸口,“正经的礼在这。”
昨晚才被整理家务的关蓉找了出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塞在被窝里,夹在垫褥的角落。
他这话音刚落,挨着尾音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两声猫叫。
赵沉星没理,边走边说。
说了十几步路,那猫叫声就挨着他的话响了十几步路。
沈律回头看了几眼,却什么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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