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湛琸道:“好的。”
容晚来从一回到府邸就开始东张西望,定止知道他在找什么:“他应该明日便来了。”
“哦……”容晚来闷闷道:“他又在躲我。”
这回定止倒没有否认,他说:“他躲你才说明他在意你。”
“是吗?”容晚来道:“好奇怪啊,我喜欢一个人就会想一直粘着他。”
嗯。
定止心道,你一直都是如此。
他问:“天帝天后还好吗?”
“咦?”容晚来看他:“你认识我爸妈?”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变相告诉了定止自己是天界太子,可定止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像是很早便知道这个事实般。
容晚来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当时在凡界时也不记得天界的事,不可能告诉这位仙君这个关系啊。
定止道:“我和天帝天后有一面之缘。”
容晚来点头:“他们都好着呢。”
天色渐晚,宦湛琸来问定止:“仙君,不知此地可有多余的住处,我与晚来没带钱,也住不起客栈。”
定止道:“有。”
他问了府邸的主人,后者派人收拾出两间多余的客房,让侍者带他们过去。
定止有些恋恋不舍怀中的触感,却也知道他与现在的晚来并没有任何关系了,再者,宦湛琸是天界来的人,容遂得知此事后再从中作梗,是定止不愿意看见的。
容晚来丝毫没有察觉到定止情绪的变化,倒是在后者怀里带了一天,被他顺毛一直顺得很舒服,也有些怀念。
小狐狸跳到宦湛琸怀里,朝定止挥挥爪子:“仙君晚安!”
定止道:“晚安。”
隔在两人中间被完全当作空气的宦湛琸:“……”
他果断抱着容晚来去了侍者安排的屋子。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继续拜访了发生事件的几户人家,大家的描述基本都是相同的,就算有不同之处,却也都符合踉魍的特征,指向性很是清晰了。
宦湛琸打算过几日便与容晚来返回天界。
这些天翎言虽然依着定止的话也来了,但一天到晚就没干过正事,总是努力回避与容晚来的接触,也很少和定止在同一个场合出现。
虽然定止给云瑶和府邸主人说了不要直呼他名,但翎言那边可能会穿帮,以防万一还是减少与他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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