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茵好不容易抽了空,从周树雄的身下钻出来,装作不经意地问他,“我觉得公司股票能从谷底反弹,肯定有很高明的技巧,你怎么总是那么有办法化险为夷?”
周树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这种时候怎么还想着这些?怎么,想学?”
时茵茵害羞起来,“哎呀,以后我嫁给了你,就是你的贤内助。好歹我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你生意上的这些事情我要是一窍不通,说出去多难为情。”
“哈哈哈......”周树雄笑起来,捞了个枕头枕在下面,把时茵茵揽在怀里。
“知道芬太尼吗?”
时茵茵愣了一下,佯装无知,“芬太尼?那不是精神1类处方药吗?麻醉用的。”
周树雄鼓励道,“哎呦,学得不错。”
时茵茵在内心冷笑。
这种知识,还用他来教?
芬太尼这种药,往上数一数,老大哥就是吗啡和杜冷丁。
这种药用得少,是极好的麻醉剂,在过去几十年都一直是麻醉镇痛界的王牌。可是近些年,因为他的价格便宜,而药效是□□的30倍,被美国的青少年称为新兴的“娱乐性药物”。
用这种药物掺在□□里,不仅节省了成本,而且致死性极强。一旦沾上,几乎没有回头路。
时茵茵想到这,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周树雄摸摸怀里的小人儿,“咋了?冷?”
说着拉过被子给时茵茵盖好,一边继续道,“这种药在国内管控极其严格,基本上跟子弹差不多,一分一厘都要记录清楚。”
“但在美国不一样。”
“五百一斤可以一百万卖出去,利润极高,而且那些贱民吃死了也没有人管。”
时茵茵:......
听了这些,她连谄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唯在一开始跟她说周树雄是个魔鬼的时候,她还抱着一点点不信的心态,毕竟情人之间是有滤镜的。
然而现在不同了。她也是亲眼见到了这个深渊有多可怕。
一个在聚光灯下受人追捧的大佬,居然能从嘴里道出“贱民”这样的字眼。可见人命在他心里如同草芥。
一个药企大佬,视人命如草芥,多么讽刺。
周树雄摸着时茵茵的手,“你怎么了,是不是暖气开得不够高?这手怎么越来越凉了?”
他翻身下床,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每个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度。
时茵茵趁机拿起手机,保存了刚才的录音,然后抓紧时间给周唯发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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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晨曦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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