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话吗?”
她翻了个白眼,走过去从翻出自己的衣物,“我马上就把袍子还给你,你离开吧,汤姆,我还有事情要做。”比如把她可怜的猫头鹰埋了。
“我可以付账。”他顿了一下,对之前的要求是否放弃了她不从得知,“我是指在这里睡觉。”
“不错,汤姆,终于知道跟我算一笔钱了。”她打算不跟钱过不去,可以勉强跟他再呆一晚上,她掰着手指数数,“我想想,算你六西可一晚上,你有便士也可以的,如果你要吃早饭的话就加——”
“我不是指钱,玛丽。”他大言不惭地打断她,“我可以教你咒语,作为交换。”
言下之意就是没钱。
玛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点点“你是在更我开玩笑吗汤姆”的嫌弃意味,但忽然她觉得有些好笑了。
再怎么样还是脱不开助学金的小穷鬼!
“你知道的太少了,但我很会教别人怎么做事。”
“你少跟我玩那些心眼,汤姆。”她一支胳膊架着她的衣服,一只手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说:“这样吧,你现在去把我的浴室收拾好,我免你一天住宿费。”
“你让我给你收拾浴室?”里德尔挑眉道,好像玛丽在跟她开玩笑似的。
“又装起大少爷了吗?好像在孤儿院都没干过活一样,快去——把我可怜的八加隆埋了。”
她又用魔杖戳着里德尔,让他赶紧先出去,她真的要换衣服了。
“你要是告诉别人——”他再次嫌弃地把她毫无威胁的魔杖拨开。
“放心,我对你的那些小团体不感兴趣——而且,我还有一个前提,你不能对我动粗,在我家就要老实点。”
里德尔心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他觉得今晚莫名其妙地就被她扳回一局,都怪那两个该死的魔法部的,他想看到的都没了。
玛丽就这样看着里德尔在公寓后面那块空地上拿铲子挖了半天,把那只角枭埋到土里。
天黑,或许里德尔的脸更黑。
回到家后,她把睡衣和上次那套衣服还给他,浴室清理一新后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她推了推他,“你自己去洗澡吧,我先去睡了。”
玛丽以为今晚过后,她真的能跟这个奇怪的童年伙伴断了联系,可是在第二天——
“今天送奶工没有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端上来一份三明治,又放了一杯清水,“喝水吧。”
叮咚!
玛丽皱了一下眉,看着房门,是谁这么一大早就来拜访?她哪里有那么好的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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