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有不好的预感:“是有这么一回事。”
烈云廷剑眉一拧,淡淡埋怨:“你为何不早与我说。”他眉梢微扬,露出些许微笑:“今日我便给你些惊喜,王昆。”
随着他一声喊,胖胖的中年人带着四个人进来。三男一女,其中有一个低眉垂眸,面色沉静的少年,正是被张家扣押多时的阿虎。
阿琴见着阿虎,眼圈一红,便朝他扑去。阿虎伸手一把抓住她,无奈道:“我不是好好的么。”
阿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呜咽道:“臭哥哥,你不在这几日,我担心死了。”
阿虎眉眼微动,睫毛轻颤了下,终于道:“是哥哥不好,下次定不让阿琴担心了。”
阿琴含着眼泪,又数落了几句,方才放过他。
这边在叙离别之情,那边烈云廷略抬下颌,目光扫了扫被王昆踹到在地的三人道:“那位年长些有胡子的便是张家老太爷,年轻一些的是张家这一任的家主,余下的这名女子,便是污蔑你那仆人毁她清白的张家小姐了。这三名是主犯,我压过来给你解气,其余的张家人,我吩咐王昆关进了典狱司,这次之后,临安城内定无人敢为难你。”
烈云廷说完,挑衅的瞥了江上智一眼。
心里思量着,你是逐月公子又如何,这临安城内还是我说了算,这张家人之事,瞧他也不是知晓的。
江上智平平淡淡的回了一眼,蹙眉道:“这般赶尽杀绝,未免太过了。”
烈云廷眸中冷色一闪而过,讽刺道:“未曾想逐月公子竟有这般妇人之仁,若不狠辣一些,小秋如何在城中立足?”
江上智淡淡道:“小利之争,不过银钱之事,未涉及性命,何故结下生死大仇?这般残酷狠辣的灭门手段,弄得人心惶惶,以后谁愿与她来往?便算迫于淫威不敢得罪,久而积怨,存了杀心,最后只能如那空中危楼,没了支撑便塌陷一地。她曾做过商门先生,这般不划算的买卖,你问她做不做?”
烈云廷嗤笑一声,傲然道:“敢怒不敢言者皆是鼠辈,这些鼠辈便算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翻不出花样来,我又何惧一群鼠辈的杀心。”
他朝前两步,眉眼含着三分煞气,目光如利剑般看向江上智。
邱秋想起江上智的毒,挪动两步,挡在江上智面前,不赞同道:“烈少域主,需知蚁多咬死象,乱拳打死老师傅。且张家虽贪我配方,但罪不至死,何况张家上下几十口人,若一概论罪,未免不合情理。”
烈云廷愣了一下,沉下脸,冷声道:“我为你出头,你不领情便算了,还来指责我的不是。”
他声音沉沉的,含着一股压抑的怒火,还有几分不可置信,似乎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邱秋也知这人要顺毛捋才行,且江上智中毒不能动用元力,张家全家又还在他手里,真惹怒了他也不收场,便放缓了语气:“烈少域主英雄盖世,而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这生死之仇太过沉重,我一个弱女子实在背负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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